这个廉苪兰倒是比她母亲识趣多,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提起过被赶到乡下母亲。只是尽庶媳义务,替出远门丈夫给嫡母请安便再无别话。
眠棠听崔行舟提起过,说这个廉苪兰回眞州之后,跟她娘家也不大往来,也不太参加宴会,副关起门过自己日子架势。
眠棠对于这位妯娌倒是和颜悦色,细细聊半天家常,除询问老五最近行程外,还问问她何
这下子仰山女匪头子彻底没火气。她自小失母亲,对母亲留下最大印象就是默默搂着自己落泪。
现在楚太妃来这招润物细无声,柳眠棠自己先招架不住。只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姑姐崔芙,指望着她和下稀泥。
虽知道崔芙倒是动动,换个坐姿,继续心无旁骛地吹着热汤。
眠棠没有法子,只能软下语调:“您刚刚病好,别哭坏身子,不过是说说其中道理,并非诅咒着您……”
太妃这回可哽咽出声:“你……你都不唤母亲,可是不认……倒是给你们添累赘……呜呜呜……”
说叫什?难不成盼着死,你好成王府里真正女主子?”
柳眠棠也重重地摔碗道:“就是因为那个什狗姨妈,害得太妃你病不起,王爷日夜兼程赶回来,才算救你命。可是太妃你也不问问,你儿子为你都耽误哪些要紧事情,却先打听那个狗姨妈起居冷暖。王爷至孝,知道若是将姨妈扭送官府,会让世人说太妃淡薄姐妹之情,所以才以家规处置。可你若味心软,不知帮衬儿子,看你还是尽早备寿材,早早随*人心愿!”
太妃被骂得时失态,半张嘴久久合拢不住,只不敢置信地望向女儿。
崔芙向维护她,以前若是听见眠棠敢这般顶撞婆婆,早就横眉立目地瞪眼教训弟妹。
可是今日也不知崔芙是不是耳朵被堵,竟然头不抬眼不睁,门心思地吹着手里热汤,那等子专注,仿佛要吹到地老天荒。
眠棠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喊声:“母亲……您又不是不知失忆……有什不规矩地方,您说便是……”
楚太妃委屈道:“以前你对可是亲和多……赵泉也给你多开些药,你这什时候能好啊!”
崔芙这时总算是吹好热汤,递送勺入太妃嘴里温言道:“其实眠棠也没怎变,只不过说话不饶弯弯而已。母亲,以后那廉家事情你就别打听,咱们自当没有这个亲戚。”
听女儿话,楚太妃才慢慢止住哽咽,不过倒是给眠棠加来份功课,从明日起让李妈妈再重新给王妃上上礼仪课程。
不过说到这话时,仆役们禀报,说是老五家来看望太妃。
楚太是知道柳眠棠向泼辣,可是这儿媳妇先前也是会装,在自己面前还是和婉恭顺样子,从来不曾这般言语尖刻,让人招架不住啊!
而且……她为何不叫自己母亲?是不认她这个婆婆?
时间,楚太妃被骂得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儿媳妇。
柳眠棠说完这些话后,倒是做好被太妃痛骂大逆不道心理准备。
可是没想到,她这位婆婆居然是幅受气小媳妇模样,不吭声地啪嗒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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