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忤逆东西!若犯倔脾气不肯交出,他得罪公主,那刚刚迈到仕途门槛大腿,肯定要骨折。
死丫头!该不是她舅舅背地里给她起主意吧!
就在这时,落云又不轻不重地说句:“父亲就这般小气?您若在还好,总归会管,若您不在那日,又手头没钱,真成没有爹妈瞎婆子,偌大个苏家,哪里有容身之所……”
说到这,苏落云茫然眼里突然聚集泪水,哽咽声便哭出来,方才早早掏出手帕子,也派上用场。
苏鸿蒙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他以前没见过大女儿在自己跟前这无遮拦地哭过。
是袖手旁观。由此可见,亲兄弟明算账,父女也要各算本帐。既然有赚钱本事,就得早些换得真金白银在手里比较好。”
苏鸿蒙被揭短,登时憋红脸,气愤道:“还管不你!别以为你调出个破香膏来,就能拿捏你爹!”
苏落云依然淡淡说道:“是女儿家,又打算终身不嫁,为自己张罗些傍身钱有什不对?想来三位弟弟也不会挑理!听说这两年京城里又新起几家香料铺子,要不……拿着方子问问他们?既然是公主看上香,用不多久就会风靡京城,总有识货肯出钱。”
丁佩这时终于出声:“你这岂不是吃里扒外,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能到处售卖香料方子?”
她话里威胁意思明显,也是给苏鸿蒙提醒:若撕破脸,将个瞎女囚起来,轻而易举,哪容得苏落云嚣张售卖方子?
苏鸿蒙被丁佩适时提醒,立刻醒腔过来,登时就要喊人拿家法,打苏落云手板子。
田妈妈心里也阵发急,觉得大姑娘操之过急,她在苏家屋檐下,哪能这咄咄逼人?
可是苏落云却垂着眸道:“个瞎子,不好当街售卖,幸好托付舅舅代劳,他认识门路广,自会帮料理好。”
苏鸿蒙狠狠瞪着女儿,心里却是翻又翻:他解这个倔丫头,平时还好,脾气上来那是天不怕地不怕,活能折腾人,没有她母亲半点贤良!她既然说方子给胡雪松,就是料想着要跟自己翻脸。
若只是个香膏方子也罢,他偌大苏家也不稀罕!可偏偏是渔阳公主差人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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