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爹爹声令下,他们闯入院子里,踹开阻拦小厮,带人拎起劈柴刀,将拉车马给刀放血撂倒。
其他人砸摔东西高声喝
有时候丁氏进书房伺候夜宵茶水,他便随手让丁氏扔进火盆烧毁。
趁着他不注意,这些信也被丁氏偷藏部分。
最要命是,丁氏还收买苏鸿蒙小厮,对他最近人情往来解得透彻。他跟哪些上司*员来往密切也知道得清二楚。
什去乡下避居?真当她是傻子好拿捏?
姓苏这就是开始去旧迎新,若她真去乡下,大约过不多久,就会被他寻借口休掉。
毕竟两个儿子恩科在即,若是因为母亲耽误前程就大大不妥。
虽然丁佩早前拿他跟院使大人私隐勾当来拿捏他。
可是苏鸿蒙之后琢磨下,觉得自己若让个娇滴滴夫人拿捏,还配叫个男人?
她无非听自己闲言碎语说几句,个妇道人家,还能将天给掀翻?
如今她丑事还是被宣扬开来,若她心疼儿子,也不应该闹,自当主动去乡下避风头。
爷亲女,而是便宜带来女儿呢。
苏彩笺刚刚有眉目亲事,又是在纳礼没几日功夫被对方客气退婚。
人家董家说,他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不讲究嫡庶那套,但是不许娼妓进门家规是有。
商户人家钱财来之不易,不求儿媳妇有多貌美能干,但必须是老实厚道人家孩子。
至于苏彩笺,人虽然还好,可母亲出身太不堪,而且还是定亲前瞒着他们。
丁佩从小出身贫寒,在叔嫂屋檐下讨生活,自然是将人先想坏几分,心眼子也鬼道得很。
苏鸿蒙这边虽然准备满满,已经套好车马,吩咐好粗婆子,丁氏若不愿意,便准备强扭回乡下。
可是丁佩早就在收买小厮那得信儿,她也老早找人来闹场救驾。
于是,这边苏鸿蒙刚叫两个本家粗婆子去按住丁佩,那边丁佩哥哥已经带着自己两个粗肥儿子,还有三五个酒肉伙伴来砸门。
虽然这位丁家舅舅是个软蛋,可他养两个儿子却是横行乡野无赖。
可她若不依,还想拿着他那点子短处要挟,就休怪他不顾念多年夫妻之情,让婆子堵她嘴,用麻绳捆绑着扔上马车,再押解回乡下田庄!
他如此盘算好之后,刚义正辞严地说番,指望着丁氏识大体主动回老家小住,却不知自己捅野蜂窝。
虽然苏鸿蒙阵仗拉得大,可丁氏也不是毫无准备之人。
早在苏鸿蒙对她态度改变之初,她便趁着他睡着时,偷偷进他书房,抄他拿回账本。
另外他当初勾结院使倒卖榷易院积压御供时,跟下游那些私贩子有许多往来信件。
所以董家老人发话,亲家家事太乱,他们不敢沾染,还是算吧。
若说上次被退亲,苏彩笺被伤感情,那这次被个猪头公子抢先退亲,便实打实地伤自尊。
这下不用丁佩掐女儿胳膊,气得彩笺跟丁佩好顿闹,哭得伤心不能自已。
而苏鸿蒙如今夫妻情谊也残存得不多,如今日夜担忧丑闻突然传得沸沸扬扬,居然还有心里松之感。
这家丑宣扬出去,他就有借口遣送丁佩回乡下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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