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知他身份就好……至于这人现在何处,他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看来还要费心地打探番。
……
如今已经快要出夏,弟弟也是每日头悬梁锥刺股苦读。苏鸿蒙现在解官职,倒是清闲许久。
他自知仕途
韩临风并没有出言训斥,快走几步,近前将他双手扶起,温和问道:“听说前些日子,你们打场大战,重挫铁弗骑兵,抢下战马百匹,经历这样恶战,你大哥切安好?”
袁惜被世子引到椅子坐下后,挨近世子小声道:“大哥新得员猛将,年方十九却武艺得,他还领帮兄弟投奔,真是如虎添翼。只是骤然多这多吃饭嘴,今冬粮草恐怕要成问题……”
韩临风听,不动声色,道:“缺多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替你筹措些。”
袁惜早就听大哥说起过,这位圣德皇帝后人虽然是皇族,却满身江湖豪气,如今看果真不假。
他感激地又抱拳,略带愧疚道:“此并不是讨要粮食来。而是给世子您提个醒。大哥位亲信在益州筹买伤药时候,不小心走漏风声,被当地官府缉拿住,连夜入囚车押解京城。”
有礼,如此来,红月便想再使使气力,让韩临风给自己赎身入世子府做个妾。
于是她隔三差五让人给世子府送些情信,或者题诗绢帕扇面类。
不过韩临风显然已经失对她兴致,对庆阳道:“给送信小厮些银子,另外让他给红月妈妈带个话,以后再去饮酒,换个新,不要叫红月来伺候。”
说话间,他已经入府,就在这时管事小声来报说是有北边皮货商人上门,带几张珍贵皮子请世子鉴赏。
韩临风听,立刻明白,只让管事带人去他书房。
韩临风闻言皱皱眉,袁惜又接着道:“因为转移得太快,们想要去劫狱都来不及。”
韩临风垂眸问道:“他可知道?”
袁惜赶紧摇摇头:“大哥口风紧,除他和,其他人都不知您底细。不过当初您帮着们去救大哥时,他也在场,就是您换装蒙面时候,不小心闯进屋子那个……他当时好像只看到您背影……大哥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扛得住严刑拷打,所以让来知会您声,让您也有些准备,若是能探知到他近况,那就更好。”
韩临风点点头,听袁惜这说,他倒是有些印象。
当初劫狱时候,他全程都蒙着面,只是后来躲到苏落云船上时候,解下面巾包扎流血伤口。
当来人进门时,是个矮粗汉子,满脸络腮胡子遮掩得看不出眉眼,两手拽着个大木箱子入门里,然后跟世子请安后,便打开箱子展示里面珍贵皮料。
待韩临风伸手挥退奉茶下人后,便亲自关上书房门。门外有他亲信侍卫看守,什人都不能靠近。
待他回身时,那个皮货商人已经卸下脸上络腮胡子,露出张黝黑脸。
不等韩临风说话,他先自跪下给韩临风请安道:“世子安好,大哥派来给世子传些要紧话,所以冒昧前来,还请世子赎罪。”
这人是曹盛义弟,名唤袁惜,主要负责给义军筹备军资,所以对外都是以皮货商人面貌示人,倒是还没上通缉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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