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彩笺最近似乎病,听香草说,从马车上下来时,感觉她面容有些憔悴,香草跟她说话,她也爱答不理,恍恍惚惚。
落云皱皱眉,让香草得空寻个郎中给彩笺瞧瞧。可彩笺似乎讳疾忌医,不肯看病,只说自己已经请郎中调理过,过些日子就会好。
再说韩临风,虽然凭着脱险受伤借口,寻月余悠闲,可最后还是得回工部继续顶差事。
陛下体恤他受如此惊吓,居然还将他官位略提提,手下也多些人手。再加上工部造船运粮事物繁杂,所有闲人律赶鸭子上架。
于是在二人冷战日后
大家父慈子孝,自然有商有量,可若是气着他,可别怪他不管顾儿女!
若换成以前,苏落云必定又要被父亲气得手脚冰凉,但现在她看着父亲拿着那点子把柄色厉内荏,倒是觉得他可怜又可笑。
不过收留彩笺几日,她以前又不是没收过?父亲真是惯用筏子来压她。
但这也给苏落云暗暗提醒,以后弟弟归雁婚姻大事决不能让父亲横插杠子。
如此父女讨价还价番后,落云总算点头。
落云可不想揽这红娘活儿,不待爹爹说完,就打断道:“父亲应该知道,与彩笺素来不亲近。她父母俱在,婚姻大事何必这个当姐姐越俎代庖?而且你叫彩笺入世子府?怎不跟世子提?就好像那偌大世子府,能做主似?”
苏鸿蒙却不信这话:“满京城人都传,你祈福祷告,救世子命。他现在宠着你呢,如何会推脱不愿?”
苏落云半垂眼皮,清冷道:“难道父亲忘,眼睛是怎瞎?这事世子也知道。你既然知道他现在娇惯着,就应该猜到他看着苏彩笺该有多不顺眼。何必自找无趣?”
苏鸿蒙皱眉道:“你还真觉得自己翅膀硬,竟然连父亲话都不听。彩笺再怎不是,也是你妹妹,何况她当初又不是故意,不过是住在你府上几日,哪里有那啰嗦?”
若是出嫁前,苏落云对于父亲是能敷衍就敷衍,般他不太过分,她都懒得搭理他。
彩笺也不算是来世子府借住,因为落云依旧安排她在紧挨着世子府苏家小院暂住。她会派侍女日三餐送去。
落云说得清楚,世子府里规矩多,她既然来便是客,没有世子邀约,不能入世子府步。
毕竟之前有六皇子派人来探听韩临风底细,苏落云不能不防,不会轻易叫彩笺入府。
至于父亲说给彩笺谋亲事情,她懒得操心,更不会多管。
在父亲离京这段时间里,别让彩笺饿死,出幺蛾子,她就算尽做长姐责任。
可是现在,她已经出嫁为人妇,弟弟如今也立仕,她实在没有耐心应付爹爹胡搅蛮缠。
而且她有些纳闷,苏彩笺向跟自己不太亲近,她难道也同意要来自己府上小住?
苏鸿蒙看拿捏不住大女儿,虎着脸使出撒手锏:“知道自己现在做不你主,只能盼着这两日给归雁挑选个相当亲事,等彩笺有知道心疼人嫂子,求都不来求你!”
这瞎女儿现在翅膀可硬,他不敢管。但是苏归雁如今为官,岂能落个忤逆不孝名头?
将来归雁娶个什样媳妇,也得全由着他这个做父亲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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