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妃娘娘大病场后,觉得自己前半生投奔错明主,所以这次特意请工匠,制个仙鹤长嘴香炉送给皇后娘娘,作为谢礼。
也算是表明自己态度,转投到皇后娘娘麾下。
现在眼看着渔阳公主提起香,旁几个嫔妃也来兴致,希望北镇世子妃展露手,给裕妃和鲁国公夫人当场调出适合香来。
落云深知给宫里人调配贴身之物,可是大有学问,如同太医御诊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万不可妄用虎狼之药。
皇后娘娘开口让她配香,她也只是开出佩兰类温和香药,并无什出奇之处。
可是渔阳公主是皇后亲女,如今在自己娘亲屋头里训人,方老二也只能生受着。
鲁国公夫人连忙打圆场,笑着道:“说起来,这位世子妃瘦香斋,当真是京城绝,听闻许多失眠夫人买她家香,确变得好眠。就是不知有什香,能让人闻起提神,打花牌时候,总是爱犯困,浪费许多牌局。”
听鲁国公夫人话,旁裕妃娘娘也来兴致,直言自己上年岁,跟鲁国公夫人个样子,都是时不时爱打瞌睡。
她入宫二十年,可是膝下直无所出,现在年老失宠,脸上老态甚重。
为能在宫里立稳脚跟,裕王妃自然要寻寻靠山。
是。
偏偏方二非要在渔阳公主宾客前给她难看。
过后,这位瑞王妃又是吃错疯药样,出言嘲讽韩瑶,闹得人家小姑娘下不来台,只能落荒而逃。
那韩瑶确不上台面,可不管怎样,她还都是姓韩,乃是皇室宗亲。
可方锦书仗着自己世家女身份,却对个皇室宗女如此言语刻薄,这叫渔阳公主这个做皇姑奶奶如何看得下去?
渔阳公主是知道她本事,待她调出熏香后,嗅闻下失望说道:“这可不像你本事,这香也太平常!”
落云赶紧赔笑道:“宫里娘娘都是金贵之躯,若是偶尔疲惫无力,万万不可耽搁,应要早些请御医调理凤体。这点调香本事,原也是雕虫小技,可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班门弄斧!”
之前,她极力与琼妃娘娘交好,可惜琼妃娘娘压根看不上这个无后妃,起初在她还算年轻貌美时候,倒是能跟着固宠,绊倒年轻妃子。
可是现在裕妃也渐渐失宠,眼看全无用途,而琼妃也路变成皇贵妃。
裕妃高攀不上,也渐渐被排挤出贵妃圈子。
前些日子裕妃娘娘得场大病,病里时,没少凄惨怒骂琼贵妃过河拆桥。
幸好得皇后周济,请医吃药,总算是有好转。
当时,公主作为主人不好发难,真是硬生生地憋闷口气。
她虽然在夫君赵栋面前乖巧得像只猫,可年轻时候,却是满京城里第跋扈公主,哪轮得到个世家女在自己面前这放肆?
现在方老二又犯嘴贱毛病,开始出言嘲讽皇家宗亲儿媳妇。
渔阳公主便也皮笑肉不笑地护短道:“瑞王妃这话说得就有些没见识,调得段让人回味绕梁素香可是文雅又精深技艺,若是好香,不光陶冶情志,还能安眠醒神,没准还能长长脑子,可不是般蠢笨之辈能调出来。”
这话明显带着暗讽,方锦书登时脸色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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