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糟心事,还是在苏家大宅子解决才好。而苏鸿蒙那边,也在两日后被苏落云给找寻回来。
当他回来时候,才发现苏家厅堂里跪着不光是彩笺主仆,甚至那丁氏,还有丁家夫妇,还有大侄儿也并被落云派人跟捆来。
苏鸿蒙并不知情,头雾水听完大女儿讲述,时气冲肺门子,两眼翻,当时竟然直直往后仰过去。
跟着回来新妇谢氏,急得连忙换人拿来老爷救心丸,又给他灌茶水提神。
待苏鸿蒙略清醒,气得抖着手直指着那丁家大儿子丁顾才:“畜生个!来人,将他给扭送入官府!”
而她也是顿苦口婆心劝哄,让彩笺先当做没事人般,回家再说。
可谁想,就这遭,彩笺居然怀孽种!
这接下来事情,彩笺有些不好意思张嘴,可是苏落云已经猜出来。
“你母亲指望着你攀上大户,所以便打起世子主意,让你磨着父亲送你来这,然后你寻机会勾引世子,再将这肚子里孩子栽在他身上?”
落云想起之前韩瑶话,彩笺变着法儿从郡主嘴里套问世子日常——这是打算趁人不备,溜到花园子巧遇世子,再变着法地用狐媚手段勾人啊!
跑,等撩开帘子,看彩笺被糟蹋样子,气得高声叫。
丁氏原本病得迷迷糊糊,等听到西屋动静跑来时候,为时晚矣。
看着自己女儿被糟蹋,她也是气得要跟丁顾才拼命,奈何那畜生气力大,居然恼羞成怒,反手将丁氏打得鼻青脸肿。
待彩笺醒酒过来,感觉不对,再听喜鹊抽噎哭诉时,她也是头脑昏沉,起身就想往院子井里跳。
丁氏也是苦苦拽住她手,不让她做傻事。
谢氏听,连忙把拉住苏鸿蒙。她才嫁入苏家,肚子里刚有孩儿却遇到这种糟心事。
所谓家丑不可
毕竟韩临风名声在外,是出名荒唐浪荡子,若是把持不住,跟彩笺有苟且,那彩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栽赃,入府中做妾。
这种路数,也只有丁氏能想得出。毕竟她当初就是这般绝处逢生,步步地攀上来。
只是有样丁氏没想到,那就是自己并不是母亲胡氏,她们母女若是不招惹自己,她自能勉强维持姐妹和气。
可是现在这腌臜脏水都泼入自家院子,她断没有坐视不管道理。
苏落云当即叫人备马车,先将这主仆几个给遣送回苏家。
丁佩哥哥和嫂子从镇里回来,也知道这家里发生什丑闻,不过这对狗夫妻却沾沾自喜,觉得若是这样,苏鸿蒙岂不是不得不将女儿嫁给丁家?
虽然丁家以前也提过亲上加亲事情,不过那时想是要娶苏落云这个富丫头。不过现在若儿子能娶苏彩笺也凑合。
那到时候,苏家和丁家岂不是又结表亲。
可是丁佩却狠狠唾那夫妻俩口:“你们想得倒是美,难道还不清楚苏鸿蒙那翻脸不认人德行?若是让他知道,只怕他将彩笺送到庙庵里剃头发都便宜不到你们。就指望着儿女翻身,岂能配给你们狗儿子!若是逼急,看不将你们全都告官,糟蹋良家妇女,就等着发配流放吧!”
也是丁氏股子狠劲,总算震慑住贪得无厌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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