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临风这小子成婚后
不过他此番带着女眷,老婆和妹妹都不容闪失。
所以他也很听劝,每日都是早早投宿,绝不贪图赶路。
没走多久,又有几辆马车追撵过来,车上还有人喊:“前面可是韩世子?等等们!”
韩临风回头看,却是郭偃和卢康对酒肉朋友。
这次六皇子也不知安什心思,派往粮道人都是些京城花柳巷子里卧龙凤雏。
别不必说,单是落云出身和眼盲这两样,就是原罪!
既然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忐忑思虑该如何讨好婆婆。到时候,切也唯有见机行事,看看要如何解决番。
最坏结果,也不过是她卷铺盖走人。落云摸摸自己藏金条和银票枕头,觉得自己就真被撵出王府,也不至于饿死,心里安稳得很。
他们出城门时,城门聚集许多相送人群,看来这路上倒是时不时可以遇到京城伙伴
待出京城之后,落云才真切感受到舅舅所说京城浮华片,民间饿殍遍野强烈反差。
这次不顾母亲家书反对,她跟兄嫂块回梁州。
在回程马车上,韩瑶还在跟嫂子商量着说辞:“等回来梁州,母亲若是问起,就说压根没收到信,嫂嫂,你可千万别说漏嘴!”
落云刚刚被郎中起针,正是血脉翻涌时候,时没顾上开口回应。
听小姑子有些焦灼口气,可见她很是惧怕北镇王妃。
于是待稳血脉时,她含笑问小姑子:“若是王妃知道你不听话,会怎样罚你?”
郭偃和卢康虽然找各种借口,但是如此废物俊才也未能逃过此劫。
这两人差事比韩临风来得轻巧,只是负责监运数目清点,也不必留守嘉勇州,便是两个混子,混些军功便可回转京城。
这两个人家眷都在京城,可是还带三两个“阵前夫人”,那些女子个个花枝招展样子,想必在京城时,也带不进府门。
二位贤才出来几日,突然领悟自由好处。这种顶公差吃喝玩乐机会不多,定然要好好珍惜。
所以这两个人虽然比韩临风早出发,却渐渐走在他们后面,赶巧在官道上遇见。
如此走十多日,就算是官道上也不时有成批讨饭流民,缠绕马车而行。
每到夕阳还没有落下,甚至中午时,赶路马车就得停靠驿站,不敢再往前走,生怕投靠不上,露宿荒野。
听驿站驿官说,最近世道不太平,除到处乞讨流民之外,还有拦路抢劫山匪。
先前有去玉山赴任县丞家,就因为赶路不听劝阻,错过驿站,结果家老小尸体在路旁河渠里被发现,所有金银细软被洗劫空。
若是韩临风自己带侍卫赶路,绝不会在乎这些个。
韩瑶想起母亲严苛,不禁长叹口气:“自然是说教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母亲最希望嫁入京城。这件事儿她向来不容人辩驳,就算是父王也不行。”
这话听得旁边香草都缩脖子。
她家大姑娘出嫁这久,是头遭回去见公婆啊!
若是王妃为人和蔼还好,可是现在听小郡主描述,怎听都跟和蔼可亲沾不上边儿啊!
不过落云倒是还好。她早先透过那位奚嬷嬷就能猜出王妃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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