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攻占此地,必定是有些什机密,们得报呈上去细细审问才是……”
“你包扎伤口时候,庆阳已经审问过,他们也是铁弗逃兵,流窜到此,就是想要霸占驿站,打劫过往客商……如今他们已经伏诛,又何必坑害这里驿长……”
说到这,韩临风叹息口气道:“那驿长也甚是可怜,他亲妹夫也在这里当差,被铁弗人身首异处。若是如实禀报,他大约也性命不保,可怜他家就要门寡妇。给他留些军功,替他保住性命,不过你举手之劳……难道小将军惦记着击退铁弗人军功,不肯相让?”
赵归北哪里是这等贪功之辈?被韩临风这说,再看那驿长跟在他身后可
每处驿站,都是军报信件中转之处,如此被人攻占,他罪责难逃,只怕流放发配都是轻。
韩临风看他样子,便猜到他心思,于是缓缓给他指生路:“让盗贼捆绑塞入地窖,必定难逃死,可若与贼寇奋战,只剩下拼死勇士二人,却是值得嘉奖事情……”
驿长眼睛亮,不由得看向韩世子。
韩临风和缓道:“你也看到,带着女眷,妹妹还是未出嫁,若是在此处遭遇匪徒事情传扬开来,与她们闺名有碍。不妨卖你个人情,只当们是随后赶到,正好遇到你们殊死搏杀,这才堪堪将他们杀退。会你布置下现场,再去附近州县调遣人手,将这些匪徒尸首报呈上去即可。到时候,你只说自己属下骁勇,与他们拼得两败俱伤,说得圆满些就是。”
驿长万万没有想到,这位世子竟然如此善解人意,就是他亲生爹娘都没这对他好过。
更让这群铁弗人没想到是,这些人还没进驿馆,已经早早识破破绽,反手将他们擒获起来。
现在韩临风倒是明白六皇子大动干戈,调配满城纨绔发往嘉勇州目。
不过他窥视此天机,却不好让六皇子那方有所察觉。
想到这,他管旁庆阳要火折子,再拿铁弗人伪造火印印章,还有封蜡,将那封真信封好,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将真信又放回桌子上,假信则揣入怀中。
绝望之时,骤然降下此等转机,驿长欣喜若狂,忙不迭应下来。
而韩临风则将铁弗人伪造信件当着驿长面烧掉,只让驿长将真件传递到嘉勇州,如此来,驿站机密未泄,天下太平。
跟驿长商量妥帖这切,他知道还有个漏洞没有填补,于是又叫来赵归北。
这小子性情倒是跟他爹如出辙,有时候也死脑筋得很,想要说通他守口如平也要有番技巧。
果然,当他说对妻子妹妹名声有碍类话后,赵归北神色紧,觉得这样似乎不妥当。
刚才在打斗中,赵归北因为保护韩瑶,胳膊被划道口子。韩瑶很是内疚,从马车取小药箱子,想要替他上药。
可是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便缓缓手,将药递给赵归北小厮,让他帮忙包扎。
韩临风看赵归北并不曾看向他这边动向,便挥手叫来惊魂未定驿长。
将这驿长带入隔壁房间,与他细细商量:“此番驿站被劫,若是报呈上去,你也该知自己是何等罪责吧?”
那驿长肩膀塌,表情甚是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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