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身后几个人已经纷纷出营帐。裘振见他还不走,便问:“怎?袁叔你还有事情要说吗?”
袁惜慢慢转身,对裘振道:“今日是思念大哥心切,时造次,还请贤侄原谅……”
裘振微微笑:“跟佩儿不日就要成婚,您是未来岳父义弟,也就是亲叔叔般。到时候,袁叔还要代替岳父承喜酒。将来都是家人,何必这客气?”
不过袁惜离开之后,裘振脸上笑意渐渐淡。
旁随从冷哼道:“这帮子人,就是仗着是义军元老,不将您看在眼里……”
就像裘振所言,曹盛已经病入膏肓,终日昏昏欲睡,已经不理人。
裘振站在袁惜身后,心知属下给曹盛提前灌下蒙汗药起作用。
只要曹盛昏迷不醒,让这些老家伙见见又如何?
袁惜原本指望今日见上,能跟大哥好好说说话。现在义军在裘振带领下,浑然忘这只大军起建时初衷,是要收复故土失地。
现在姓裘心思全用在扩展地盘,定都称帝上。袁惜心里着急,所以想跟大哥见面。
他替岳丈掌管军权,任谁也说不出闲话!
不过并非所有部下都如此信服,就在营帐内说话功夫,营帐外又有人大声叫嚷,吵着要见曹统领,为何姓裘要软禁曹统领,不让他们见?
裘振起身走出营帐,看着营帐外人,正是曹盛结拜兄弟袁惜。
袁惜之前去南地买粮,直不得见大哥,这几日纠集义军里几个位高权重头目,逼迫裘振交人。
裘振知道这几个在义军里声望不低,如果味不让见,反起更大波折。
裘振勾勾嘴角,瞟眼躺在床榻上曹盛,平静吩咐道:“明日不是要派人去打探铁弗人动向吗?派袁惜领人去,再将他行踪卖出去,这样刺头不能久留。”
随从听心领神会,副统领这是要借铁
怎知,大哥竟然已经病得睁不开眼,失望之余,身后裘振又在催促:“既然诸位已经见曹统领,便可安下心,还请诸位出去吧,莫要打扰统领休息。”
说完,他身子往后让,示意着进帐几个人赶紧出去。
就在后面几个人纷纷起身,遮挡裘振视线时,直紧闭眼睛曹盛突然微微睁开眼,同时快速握住正要起身袁惜手,将个折叠成小块布条塞入他手里,同时用力握之后,迅速收手。
袁惜愣,还以为曹盛醒,要不是那暗示性十足握,他差点就叫出声来。
他愣在原地片刻,看着大哥迅速将手收回被子里。
他挑挑浓眉,带着看似率直笑,对袁惜道:“袁叔,实在是因为曹统领身子虚弱,依从郎中吩咐,才不让闲杂人等打扰。你们却因此对起疑心,叫情何以堪?既然你们不放心,那便让你们去见,也让你们心放到肚子里。”
说着,他转身冲着旁随从投递个漫不经心眼神。
那随从立刻心领神会,悄悄下去准备。
等到他们来到由卫兵层层把守曹统领营帐时,袁惜健步扑过去,看着躺在病榻上骨瘦如柴大哥,时涕泪横流,哽咽得低语:“大哥……你怎成这个样子?”
可是无论他怎呼喊,曹盛都不曾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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