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提到裘家被满门抄斩亲人,曹佩儿嗓门便压低不少,带着几分愧色道:“父亲确不够体谅你,可你也不能……”
裘振温言打断她话:“你没读过几日书,看得不够长远,不会苛求你什。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已经攻占嘉勇州,全军上下士气鼓舞。待得平定江山时,定会带着你亲自去曹公处叩首认错,任凭他处罚……不过在此之前,无暇处理这些人情世故,也不希望女人如此不识大体,味拖拽后腿,佩儿,你会跟并肩站在处吗?”
曹佩儿看着裘振,他说这番话时候气场逼人,仿佛已经君临天下。若是自己再味搅闹,可不正是目光短浅村妇吗?怎配做他身边女人,将来母仪天下?
相貌平平曹佩儿本来在容貌出众裘振面前就自惭形秽,要是再无内秀品德,有什资格站在如此出色男人身旁?
所以曹佩儿向来都心要当裘振贤内助。
转头眯眼看向曹佩儿。
曹佩儿眼睛倒是瞪得很大,冷声道:“爹说你给他灌迷药,原本还不信……可看你给药,居然也是迷药!你说,为何要这样对爹?”
裘振用舌头顶顶被打疼腮帮子,无谓地笑,瞥着眼道:“你既然认定他说辞,干嘛还要回来?
曹佩儿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男人脸无所谓痞子样,真是又爱又恨。
她心里虽然清楚爹爹说辞大约是真,可是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心里更希望他能有什有力说辞来说服自己。
因此当裘振问起她时,她不由自主地矮气焰,信服地点点头——裘郎在世间已无半个亲人,若连她也不支持不相信他,他岂不是要孤独半生?
看到曹佩儿眼神里怜惜,裘振这次笑意倒是加深。因为他知道,曹盛给自己檄文绊子终于可以顺利剪除!
接下来情形,倒向是苏落云先前预料那般,曹佩儿回到裘振身边之后,立刻成亲。
而曹佩儿也对外宣称,父亲病重,去清净地方养病。而之前各个州县流传檄文,乃是有人假冒父亲之名所写,并不可信!
时间,
没想到,自己这般千辛万苦地回来,得来却是他满脸无谓笑,曹佩儿这刻又是心慌又是气愤,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裘振勾着嘴角看着她哭阵,这才走过去搂住她肩膀,放柔些声音道:“别人不解,你还不解?对曹统领可是满心敬仰,只是与他在义军以后前程上分歧甚大。你父亲心要走是招安之路,指望着朝廷转变态度,许他身份同收复故土。可是与狗皇帝有血海深仇,如何能受招安?你不是解人吗?就算让你爹爹睡几觉,又没有害他性命,你为何也要跟你父亲起质疑?”
听他这话,曹佩儿倒生出几分愧疚心思。是啊,裘振和父亲政见向不和。
况且裘振全家人都死在大魏皇帝手里,要他归降朝廷,岂不是认贼为父?爹爹确是为难裘郎……
裘振解这女子,虽然看着如野猫般张牙舞爪,可是实际上耳根子软,又迷恋自己至深。对待这样女子,不要太卑躬屈膝,略微示弱,再给几分好颜色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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