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振懒得跟这蠢货再言语,怒气冲冲地吩咐侍卫看好曹佩儿,不许她出房间步,就迈出房门。
曹佩儿个人被关在屋子里,猛拍着房门却无人应,她慢慢踱步回到床边,扑到在床上哽咽大哭起来。
亏得她为裘振做出这多牺牲,甚至为帮他稳定军心,对爹爹再次犯下诛心之错。
就在前阵子,她为取得父亲那些旧友们信任,让他们资助裘振钱财,便给游山樾他们写信宣称爹爹曹盛病情渐重,已经撒手人寰,如今父亲未尽心愿也由女婿裘振继承。
当初她写下信时,也曾难心,觉得这是诅咒父亲。可为裘郎天下大业,她硬是狠心写。
裘振听猛然抬头,回手就给这蠢女人巴掌。
“这重要事情,你却才想起来,是要耽误大事不成!”
曹佩儿被他突如其来动作给打蒙,时间扶着被打歪脸,都不知作何表情。
她爹爹曹盛脾气够火爆,可是每次气急,也不过气得拍桌子踹凳子,从来都没有碰过她根手指头。
许是怜惜她小时候跟娘亲在乡下吃苦头,爹爹其实很是疼爱她。除这次婚事外,其他要求都是尽量满足她。
裘振来不及羞恼,他想到韩临风去茂祥钱庄,不由得心里紧,不知这混蛋又想做什。
紧接着那夫妻二人似乎又在湖边结识个干瘦老者,又跟那老者上画舫,过好会才下来。
裘振立刻让属下兵分两路,分别跟踪。
不过那老者也是够神。他下船之后,坐马车径直去镜湖附近仙隐山。
那山连同附近两座相连山都属于私人领地,除几面陡峭山崖,剩下山路都有人把守。未经山主人允许,不得踏入半步!裘振属下也靠近不得。
本以为自己这做,裘振当更加爱惜她。
可是今日这嘴巴子,终于将曹佩儿装满浆糊脑袋震开条缝——如今,她算是无父无母,没有娘家依靠女子。
以前提提父亲名头,所有人都会让着她。可是现在父亲,已经被她自己扯谎“咒死”,她更不知父亲如今究竟身在何方。
再没人边骂她,边偷偷往她枕头下塞麦芽糖……想到这。曹佩儿哭意更浓,哽咽得不能自已……
再说裘振,可懒得管曹
有时候就算爹爹骂狠她,害她哭着睡着,第二天枕头下总能出现包爹爹塞给她麦芽糖。
她本以为自己千辛万苦嫁男人,应该比爹爹还疼爱她。
没想到才跟裘振新婚短短几日,他就因为自己少说句话而动手打她!
曹佩儿不干,瞪眼高喊:“裘振,你太过分,又不是有意,你凭什打人?”
说完,她反手就想回他嘴巴,却被裘振把就给推开,若不是身后有椅子,她差点就踉跄倒地。
连买三座山?如此惊人财力,不作他人想!
裘振当下便怀疑那老者就是他遍寻不到游山樾。
三座山路四通八达,那个游山樾若是想离开,压根堵不到。
当回去临时租住小院之后,他细问曹佩儿关于她父亲旧友游山樾详情。
曹佩儿听镜湖这个熟悉名字,这才后知后觉,想起父亲曾经提过,游山樾喜欢二月春季在镜湖畔钓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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