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栋平素虽然不太娇惯着自己公主妻子,可是看她素白着脸,抖着肩膀哭,顿时有些心疼。只是抱孩子般把将她抱起:“这地多凉,你怎也不穿鞋?忘上次病得半个月都没得起床?不叫你来,你偏来!怎样,差点就给人喂刀口!”
渔阳看着夫君皱眉数落自己,很是受用,只老老实实地蜷缩在她怀里,做小鸟依人状。
跟着赵栋起来,还有北镇王爷。
他见到宗王妃时,她还没有起身,因为昨夜受惊吓,再加上落水,宗王妃身娇体弱,发起高烧。
北镇王虎着脸命人将儿子与儿媳妇都叫到宗王妃跟前,然后叫落云和韩临风跪下,斥责他们不顾时节,非要这个节骨眼来惠城游玩,结果差点闯下弥天大祸。
此时那被子堪堪在他腰际,昨夜烛光孟浪,落云算是彻底开眼。
虽然她早不是新婚,可万没想到加上这视觉上冲击,竟然如此荡人心魄……愈加情动……
她脸颊腾地红,不敢再想下去,不然世子爷好不容易摘下去好色帽子,就要轮得她戴戴。
昨夜他前后厮杀两场,都很耗费心血,落云不忍心叫他,便想让他多睡会。
奈何这府宅子不会就闹腾起来,压根不让人睡。
那鲜美大人参果已经自动扑到床上来。
待与他缠绵热吻会,落云便急急喊道:“哎呀,还没有熄灯呢!”
韩临风垂着眼眸道:“以前是你怕看你,才要熄灯。现在你也能看得见,不算吃亏,们各占各便宜,为何还要熄灯?”
若论起胡说八道来,落云便是再修炼出张嘴,也说不过韩临风。
最后,那床头小桌上蜡烛终究是没有熄灭。
若是渔阳公主在惠城出意外,北镇王府家老小都不够给公主陪葬!
落云和韩临风清楚,那个裘振搞这出,目标就是他们,所以王爷这顿骂,他们挨得不冤枉,自然是跪下老实受教。
可是宗王妃却点也听不下去。
北镇王虽然痛斥是儿子儿媳,可她又没有烧糊涂,当然清楚他指桑骂槐,骂是自己。
毕竟当初听渔阳公主撺掇,非要来惠城也是自己,关落云和韩临风什事儿
韩临风不久就被门外敲门声给惊醒。
原来赵栋将军因为要去惠城附近军营巡查,昨夜在军营得知公主在惠城天宝酒楼遇袭消息,
当下他立刻领着支队伍,路飞骑来到惠城里。
公主昨夜其实还算镇定,对付那几个黑衣人顶数她最彪悍起劲儿。可听说驸马爷来。那是鞋也不穿,头发也不挽,只白着张脸,路垂泪飞奔,然后头栽入赵栋怀里。
“你可来,……差点就再看不见你!”说完,便学昨日宗王妃样子,岔音地嚎啕大哭起来。
在昏暗暧昧室内,闪动跳跃,随着那男女缠绵声音,偶尔发出灯花落下声响……
落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眼睛刚刚复明,就要有被用瞎危险。
以至于第二日天明醒来时,她睁开眼前还深深吸口气,这才缓缓睁开。
因为清晨时分,室内已经透入晨曦微光。
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正搂着自己沉睡男人。他睫毛可真浓密,当紧紧闭合时,仿若黑扇,弯翘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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