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曹佩儿目露凶光,显然想起这些日子受到冷落羞辱和殴打谩骂。
此时那蒙汗药药效发作,裘振越发不能动,只能头冒冷汗,挣扎道:“佩儿,……错,给机会,们好好过日子……”
曹佩儿却轻声冷笑:“过什日子?像丧家之犬那样颠沛流离日子?看着你这张丑脸过日子?……你既然爱,怎能忍心看爹爹不原谅呢?你最应该知道爹
裘振歪着头看,原来是他妻子曹佩儿拎提着食盒子走进来,然后开始往床边小桌子上摆菜。
那盘子里倒都是他爱吃菜。他想起那小丫鬟说,她在厨灶那煎药时候,看见统领夫人正在旁边忙着做饭。
看来曹佩儿依旧爱他入骨,就算是在行军逃亡之时,也要费心做些他爱吃菜。
裘振努力镇定下来,费力地挤出抹笑:“佩儿,你来便好……有人在碗里下药,你快些叫人带离开这里……”
曹佩儿放下食盒子,然后坐在床边,歪头看着他因为无数道伤疤而扭曲脸……曾经将她迷得神魂颠倒,背弃爹娘俊朗男子,现在真是丑陋不堪……
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混杂,个个经历博杂,宛如群不服管恶狼。
若是能震慑住他们,他们自然会服从头狼指令,跟着起搏杀向前。
可旦他们发现头狼虚弱,便会纷纷露出獠牙,妄想咬断昔日强者脖颈,好取而代之!
以前他就是如此对待曹盛。现在回想他回来时,部下们不善眼神,裘振心里更加紧:他要尽快好起来,不然话,他下场迟早要跟曹盛样……
他伸手摸摸自己枕头下,那里藏着把锋利匕首。若是有人胆敢睡梦中来偷袭他,他定要将那人手刃在床榻前。
她端起盘子,夹起块红烧狮子头塞入他嘴里:“你受这重伤,还是不要说话,好好吃下这顿就是。”
裘振此时身子瘫软不得动,只能嘴巴被塞得满满,惊疑地看着曹佩儿。
曹佩儿看着旁药碗,脸上渐渐露出诡异笑:“怎?忘?这是你当初托人给蒙汗药啊!你让给那些看守人下药,好让逃出来找你。当初留些,本来是准备逃跑来找你路上,以防万之用。没想到,最后却用在你身上。”
裘振费力地吐出嘴里食物,舌头僵硬道:“佩儿,……错,心里还是最爱你……”
“嘘……”曹佩儿用根手指封住他嘴,神情变几变,只是眼前那张俊脸,如今就如扯碎破纸,让她也难以拼出昔日柔情。她轻声道:“你可知道,满营人都是怎笑话?他们笑寡义廉耻,倒贴死缠着你……可是开始不就是你主动示好,勾引着吗?为你,跟爹爹父女之情尽断,可是你却当是穿破草鞋,说甩就甩!”
心里这想着,裘振起身便将药全都喝完。
这药药效倒是甚好,喝下去没多久,胸口和腿部伤便感觉不到痛。
可他想要再爬起来时,却突然觉得浑身慢慢变得酥软,怎也使不上气力。
他眼睛惊疑不定地瞪着旁那个药碗,难道……是有人在他药里下东西?
就在这时,营帐门口,又有人撩起门帘子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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