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风垂眸道:“恒山王之前就直怀疑着,恐怕这次是下定决心斩草除根。这案子是不错契机,他自然要善加利用。”
身为大魏朝皇子,若是想冤枉死个边关粮官,哪怕他是宗亲子弟,也易如反掌。
所以那银子是不是反贼都不重要,只要北镇王府与叛贼连在处,就足以让六皇子大作文章。
落云沉默会,握住他手坚毅道:“们不能坐以待毙……这就托人卖铺子,再雇艘海船,天下不光只大魏处国土,天涯海角,总会有们容身之处。”
她说得甚是认真,韩临风心里暖,忍不住搂住这个可爱小女人。
落云道:“给你看,是证下信没有开封,会便拿去烧。”
韩临风淡淡道:“既然写给你,看看又何妨?”
落云发现,这位世子爷除容貌略微不自信外,其他方面倒是自信得很。
既然如此,她便当着他面打开书信,这信里倒是没有提起二人青梅竹马旧情,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落云,既然不肯立于危楼,当知璞玉不可生于污泥道理。
北镇王府这次隐情重大,陆誓希望她及早脱身,不然迟早要要受北镇王府拖累,就算世子不肯放人,也暂且想法子借口省亲回转京城,到时候,他自会想法子护她周全。
妃心里有些着急,干脆不等丫鬟叫人,自己拖着病躯去找儿子问个明白。
可还没等进院子呢,就听到院里房中传来落云银铃般笑声,还有韩临风低笑说话声音。
人家小夫妻正在胡闹,她这嫡母若进去冲撞番,显然不合时宜。
宗王妃卡在院墙外时进退维谷,只能退出来,折返回去。
她边走,边忍不住跟身边婆子抱怨:“当老子副马上要抄家灭门,如丧考妣模样,可是这小又是乐呵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又不是新婚,怎还是这粘人?真是愁得愁死,乐得乐死……哎呦,头……”
这次她第个反应虽然也是逃之夭夭,可除宝贝黄金枕头之外,她还想着要带着他起逃……
这简直比加官进爵还要令人欣慰。
不过,韩临风并不想逃,天下固然很大,
落云看完之后,只觉得有些庆幸——幸好世子没有看信,不然这满纸劝人离合话,岂不是又要得罪心眼小男人?
可是她还没等松口气,那信纸就被两根长指下子给夹走。
韩临风目十行地看完信,然后慢慢移开信纸,道:“他这是劝人和离?活腻是不是?”
落云赶紧夺信:“就说不看,你非要看,现在又要闹人……不过,他这说,岂不是这勾结反贼案子还没有结?”
若不是案情重大,陆誓绝不回冒失给已婚她写出这样示警信。
这走圈,王妃头愈加沉重,只想赶紧回去躺着安歇。
不过第二日晨起后,落云却收到故人书信。
落云看着那曾经熟悉字体,心知这是陆誓所写。不过她嫁男人心眼不大,又知道她跟陆誓前情,背着他看,显然不妥。
于是没有开封信,就被落云亲手交到韩临风手里。
韩立风刚刚起床,正就着碗酱菜饮着猪肝生滚粥,他边吃着饭,边拿起那信翻转看看,然后挑眉看向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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