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控诉竣国公府话,韩瑶说出来就是孩子气不懂事,挑肥拣瘦。可是苏落云缓缓说出来,倒是让王妃入心几分。
这看,竣国公府当真是黑心肠!当初北镇王府好心替他们隐瞒错处,可是公府人却恩将仇报,如此地算计害人!
宗王妃倒是将自己当初软硬兼施地要挟竣工公府定亲事情全忘,心觉得峻国公夫妇对不起她。
她气得原地走好几圈,又问苏落云:“那依着你,该如何办?”
落云想想,道:“觉得这件
落云心道,只许你做初,还不许人做十五?
当初宗王妃就是拿捏峻国公府运输辎重出错把柄,高攀这门不相宜亲事,现在人家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
但是她现在不能拱火,只能从中劝解道:“母亲,您大约跟竣国公夫人也无深交,她为人是严谨,十分冷厉,让人看就心生畏惧。若是她喜欢韩瑶还好,可若是不喜,就算这次您不肯解婚约,将小姑嫁过去,她人在京城岂不是哭诉无门?这在您身边娇养这久女孩子,若真到这等心思狠毒,城府深沉人家,岂不是生生要被磋磨得凋零?”
宗王妃这次娘家出事,都没跟王爷说,便先说给落云听。
这里自然有王妃小算盘:来是落云京城里有人脉,若是能托关系使银子压下去最好。
个干嘛?”
落云想想道:“如今只有北方打仗,你说那批辎重,最后也该是运往迁西粮草营。可是偏巧运输时候,多此举绕泰州走圈,偏巧又在泰州出事儿,还偏巧被竣工公府二爷给拦截下来。母亲不觉得这些‘偏巧’太多?”
宗王妃这时已经腾得站到地上,直着眼问落云:“你……是说,是竣工公府故意给父亲设套儿,陷害着他?”
落云可不觉得竣国公府人会凭空给人捏造罪名。韩临风那位名头上外祖父,依着韩临风话讲,眼大肚儿也大,属于雁过拔毛主儿。
当初就是因为他官声不佳,自绝晋升之路。
二来,宗王妃实在懒得听王爷对自己娘家冷嘲热讽。
尤其是韩瑶这门亲事,王爷以前就不同意,现如今闹出这样事情,只会连着她和宗家起骂。
原本王妃冷落落云,实在是奚嬷嬷七分功劳。
自从韩临风那脚心窝子,奚嬷嬷直将养不过来,只能告老回家去。她走后,宗王妃身边倒是少根陈年搅屎棍。
再加上天宝楼经历,还有那迁西粮草营查银子事儿,宗王妃倒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是个遇事不乱主儿,心里倒是信她几分。
原本在泰州那等偏远地方偷鸡摸狗也没人理会他。偏偏批肥得流油辎重从他眼前过,他岂能不想法子贪贪?
所以峻国公府人虽然有下套嫌疑,可也得遇到贪吃狗才行。
如今这把柄被竣国公府人拿捏实,若是宗王妃还要起幺蛾子不依从峻国公府话,落云实在担心这事儿牵连到北镇王府头上。
之前告密信官司刚解,王府可禁不起又番折腾。
宗王妃听越发憋气,拍着桌子道:“他竣国公府居然敢如此算计人?就是为要跟瑶儿解除婚约?这是什狼心狗肺人家?真是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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