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渔阳公主闲来无事,受落云邀约,打扮番后,便来看看宗王妃。
结果正好听半句闲话,便顺嘴问问。
宗王妃是多好面子人,看渔阳公主来,可不好再继续审苏落云,只让她赶紧起来,然后笑
盛妈妈只能赶紧低头认错。宗王妃却还是心里憋火,又斜看着苏落云道:“你说得对,要是王府没钱,也得是先将嫁妆舍出去,给满府上下赔罪,你且算算看,用不用将也卖,好来填你账面窟窿?”
看婆婆发火,落云自然是赶紧跪下赔罪。
就在这时,门外有嘈杂脚步声传来。
“这是怎,屋里这热闹?”伴着这声,渔阳公主带着侍女丫鬟起走进来。
原来落云来之前,听闻奚嬷嬷进府,就预料到老搅屎棍出山。
宗王妃权当没听见老仆逾矩,只顾拿着茶盏饮茶,闲看落云如何应对。
落云听这话,却是抬头看盛妈妈眼,语气平平道:“你是仗着自己在王府有几分脸面就这般放肆?还知道这是王侯之家!就算平头百姓家,也没有婆家随便开口索要媳妇嫁妆道理,你这老奴说出这种话来,是准备让别人笑话北镇王府要吃软饭,得用媳妇钱银度日?”
落云自从双目恢复之后,说起话来,眼神也会随着话语投射过来,虽然还是以前那般文静羸弱模样,但是眼刀子过去,立刻就能感觉到股压人气场。
盛妈妈虽仗着宗王妃撑腰,却依然顶不住世子妃眼神,立刻躲闪着辩解道:“是奴婢多言,还请世子妃见谅。不过王府虽有难处也是时,您若肯体恤二老,谁会多嘴说王府闲话……”
落云其实清楚,若宗王妃不放权,断没有让自己这个没出身没背景儿媳妇掌家道理。
韩临风现在忙着自己那摊子事,许久都不回府,她也不能回回指望着公公解围。
所以临来之前,她还邀渔阳公主同前来给王妃探病。
渔阳公主自从上次惠城遇险之后,就回到梁州北镇王府里借住。
这里离经州很近,将军和儿子若是有空,也正好回来看她。
只是赵栋身为上将军,基本不会回来。好在儿子赵归北还算孝顺,有时替父亲前往驿站传送重要文书,或者取拿东西时,会来看看渔阳公主。
现在这刁钻老奴说,大约也是宗王妃自己算盘。
落云觉得还是把话讲清楚些,断某些人念想,所以她挑眉继续说道:“王府这次钱银周转不便,全是因为宗家外祖父出事儿,王爷作为宗家女婿,自然要尽份心力,倾其所有。虽然王府现在日子紧巴些,可也没到需要你这老奴四处讨钱份儿。母亲都没有拿自己嫁妆来填补,你却拿话挤兑着,是何意思?要不知道,还会以为母亲挑唆你这老奴欺压新妇,们王府名声,就是让你们这群人败坏!”
落云这说,宗王妃自己脸都要挂不住。
这新妇真是句句针见血。倘若王府真到需要女人嫁妆填补份儿,按理说,也得从宗王妃开始。
毕竟是她父亲贪赃枉法出事儿,才牵连着北镇王府吃不上燕窝。”够,盛妈妈还不快些给世子妃认错!”落云说得句句在理,宗王妃时也无法反驳,只能推盛妈妈挡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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