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公主被儿子这说,也是逗笑:“臭小子,你在为娘眼里永远是吐奶泡娃子!你爹向来粗养你,如今到阵前,更没人管顾你。”
说完,公主笑着对旁陪坐落云姑嫂笑道:“家驸马虽然前头还有个女儿,可是嫁进去时候,人家都大,随后就嫁人,只是归北这孩子还是奶娃子,真是从小拉扯大。如今看他长大,四处跑得没影,这心里
看宗王妃气得又瞪眼,落云见好就收,只推说赵小将军会要来府上,她还需招呼厨房备饭迎接,得空再来陪母亲说话。
王妃瞪眼:“都是穷家,有什好准备?弄些稀粥咸菜对付着得!”
落云柔柔笑道:“公主自己吃食都是自己开销,既然小将军回来,自然也是自己选买食材,们厨房不过代做。母亲以后想吃什只管跟说,家里钱银不够,给您买。”
这哄孩子般话,真是王妃听得又生气又不好发作,明明是自己府宅子,却莫名有种寄人篱下之感,怎吃口好,都要跟新妇讨要?
再说赵归北这次折返梁州公干,方才让随从来带话来,说是要看望渔阳公主。
亲,母亲可不能早早不管他们!若是父王或者世子来张罗,必定找不出好样来……母亲只管养病,等您能起身,就赶紧接过账本钥匙,年龄这小,可撑不起这大家。”
宗王妃接过她递过来帕子拭下眼泪,又喝几口茶,觉得苏落云说得有道理。
自己儿女都还小,她若死,谁来管他们?
不过这新妇说得倒是大方,好不容易掌管王府管事权,如何舍得放手?
等听婆婆质疑自己诚意,落云大方笑,很是老实地说:“王府底子太空,管家掌钱劳心劳力。管惯自己产业,向大手大脚惯,有些不会掌管穷家……”
等赵归北来时,手里已经拎提方才在街市上买大包小包东西。
他这次不光有给母亲补品,还给落云、宗王妃,甚至韩小郡主都带东西。
公主见不住地夸赞,说儿子这次出京城,反而懂得人情世故。
待母子见面,渔阳公主觉得儿子这些日子变得又黑又瘦,时也心疼极,捧着儿子脸,问他是不是没吃好睡好?
赵归北似乎也很无奈母亲老拿他当小孩子似,只能略显尴尬地瞟眼坐在旁偷偷笑韩瑶,然后往后躲着道:“母亲,又不是乳臭未干孩子,为什总要担心吃睡?”
宗王妃再次被气得呛口水;这死妮子说话真是气死人!堂堂北镇王府竟然成她嘴里破落户?
不过宗王妃也知道新妇底子,人家并非胡吹牛皮。听女儿说,这苏落云香铺子生意在不断地扩大,甚至还在海外包商队,准备运输些稀缺舶来香料。最近就连惠城里都有她瘦香斋分号。
人家财大气粗媳妇说出这话来,就是大大实话。能如山如海花用钱,再回过头锱铢必较地算计着公中花用,确有些束手束脚。
她原先还耍心机,指望着这富婆子帮忙填王府窟窿。可看这新妇口口声声要维护王府脸面,似乎没有出钱银意思。
还真是商贾之家出来,将钱银看太重!这性子跟貔貅般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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