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知道男人对于女人小心思这类事情,应该都不会太放在心上。不过公主这次真是被触动伤心,于是她又跟韩临风说赵栋醉酒之言。
韩临风身为男人,却很理解赵栋无奈:“陛下又下圣旨,责令赵栋剿灭铁面军……赵将军大概心中不愿,借酒消愁。”
落云默默吸口冷气,轻声道:“那……铁面军该如何应对?”
韩临风似乎并没有将那圣旨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如今朝中世家专
韩临风笑着安慰她:“没你想得那吓人,就是围剿铁弗人时候,有个躺下装死,被他不小心偷袭,划这道。郎中都说是皮肉伤,缝合好,只要伤口不发炎就会很快长好……你脸怎?”
韩临风说到半时,终于发现落云脸上红印子,立刻勃然色变。
落云连忙捂住脸——她肌肤就是这样,偶尔磕碰下,那印子半天也不会消散,没想到却被他看出来。
韩立风脑子微微转,立刻想到方才侍女说渔阳公主今日怒气冲冲找落云,后来又喝得酩酊大醉事情。
“是渔阳公主跟你耍酒疯?她还打你哪里?”
渔阳心里最后道防线。
十多年夫妻之情,难道对赵栋来说,就这文不名吗?
这夫妻之事,落云也不好劝解,只能尽量不让公主多饮,总算番哭诉之后,公主也喝得酩酊大醉,自是躺着去睡。
恰好韩临风今日也回来,她刚送公主回院子,等回来进屋时,发现那男人正半解衣衫,给自己胳膊涂抹伤药。
那胳膊上赫然是寸长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虽然韩临风看落云进来后,便迅速掩上衣袖子,可是落云早就看清。
苏落云只想大事化小,便道:“没什,是不小心碰……”
说完,她又低低说地椒香陈年官司,东窗事发,被渔阳公主知道事情。
韩临风依旧心疼地揉着她脸颊:“这关你什事儿!当初不是给你出主意吗?回头去跟皇姑奶奶请罪,就说当初是主意,你全不知情。她要迁怒,就迁怒……你眼睛才好,怎受得住打?以后看这样情势不对,你转身就跑,理她作甚?”
落云苦笑道:“算吧,有你什事儿。当初也是急着做成这笔买卖,没有考虑到公主若是知道后心情。公主是个直肠子,当面被她打骂也就可以翻过这页。她若要存心报复……岂不是牵连你!”
韩临风挑眉不在意道:“如今这处境,六皇子都得罪透,还差再加个皇姑奶奶?不过她府里追思亡夫人东西可多去,也没见她那不能容啊!”
她走过去赶紧扯开衣袖,瞪眼道:“藏什?以为眼睛好,鼻子就不灵吗?满屋子药味,能瞒得过?看看,药都没抹匀,也不包扎,不怕伤口感染?”
说完,她又让他脱衣服,自己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那伤口倒是新伤,也由郎中缝合处理过,可是也能想象,是在怎样惊险搏杀里留下伤疤。
想到外面流传着铁面军种种事迹,落云知道这些战役,都是眼前这男人亲自带人刀枪地搏杀换回来。
她虽然心疼,却没法替他上阵,更不能劝他继续做以前那个无所事事闲人,时也是心疼得眼泪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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