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逍在王府里除父兄,向说惯上句,冷不丁被他想看不起平民嫂子申斥,竟然愣在原处,有些转不过脸来。
宗王妃也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也知落云说得在理,韩逍平日总是跟群跟他年龄相仿友人交际,若是不注意言语,确惹祸。
于是她终于不轻不重地说儿子几句,气得韩逍脸色涨红,副不爱跟妇人口角憋气样。
落云也不想再跟黄毛小子口舌,借口要让韩瑶看看她新绣花样子,当下起身,跟宗王妃施礼后拉着小姑子出园
她却是听不甚顺耳,瞪眼道:“你介书生,又懂什?哥哥厉害着呢,用不着你这般咒他!”
受赵归北影响,韩瑶知道可比宗王妃母子多许多。虽然她也不知哥哥就是威震北地铁面战神,不过在韩瑶看来,兄长是比父亲还要可靠存在。
所以听到自己弟弟在那不知天高地厚地品评兄长,韩瑶立刻毫不客气地出言申斥。
韩逍斜看姐姐眼,冷笑声道:“倾巢之下无完卵,别以为你嫁给赵家就能置身事外!赵归北可不是人家渔阳公主亲儿子!到时候也护不住你这个乱臣之女!”
这话气得韩瑶起身要打弟弟。
之后,北镇王府起码不用憋屈夹着尾巴过日子。
在宗王王妃有搭没搭话里,她始终语不发。
小公子韩逍却发起长篇大论。他对于哥哥非要与父王领兵入京行为,很不以为然,引经据典地评价古往今来,投机取巧人大都没有好下场。
京城动乱,真正聪明人都唯恐避之不及,韩逍很不明白兄长怎突然功利心大盛,竟然做出如此赌徒之举,更是不高兴父兄不跟自己商量。
好歹家里他书读得最多,若是父兄同他商量,他定劝谏二人不可入京犯险。
可是宗王妃向来护着儿子,立刻瞪眼道:“逍儿有何说错地方?你嫁人之后越发能耐,时不时跟顶嘴,现在还要当着面耍家姐威风!要是这样,你立刻搬出府去,少回来气!”
韩瑶在母亲面前是讨不到好,只能委屈地坐在嫂嫂身边,不接母亲话茬。
不过落云此时却抬头瞟小叔子眼,淡淡道:“王室动荡,藩王入京勤王护驾乃是祖训。父王是韩氏子孙,焉能偏居隅,苟且偷安?你方才之言就止于院中。若是出去跟你友人说,才是会给家宅招惹灾祸!”
平日落云从来没有跟小叔子争论过什,听他那些书生意气酸话,也是笑笑就罢。毕竟他是宗王妃亲儿,总要让让。
可是他今日之言,完全是无知诳言浪语,落云不能不出声申斥。
虽然北镇王和世子都去京城,但这也没耽误小公子在自家庭院里,跟府女眷卖弄自己广博深沉见识。
结果宗王妃被儿子说得心烦意乱,只恨不得立刻骑马去拦截那二人,万万不能入京闯下泼天大祸。
而那赵栋入京时,并没有带走儿子赵归北。毕竟北方二十州刚刚平定,而铁弗人虽然短期不会来犯,也要防患未然。
而且赵栋还有点私心。他知道京城如今变数太大,儿子还年轻,又是刚刚成婚,何必去趟那浑水?
所以他干脆留下小夫妻在梁州。所以此时韩瑶也在娘家里坐着,听弟弟番高谈阔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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