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看他个高高大大男人做起这类伺候人活计来,竟然这般顺手,时心里荡漾起甜意,再看看周围宫殿,半开玩笑道:”幸好你只是个世子,若是宫里陛下这般伺候女人,被人看见,非得将吊在城门上,被骂成祸国妲己。”
这本是夫妻挨在起耳语闲话,可是韩临风替她夹菜手微微顿,复又平和说道:“难道做皇帝都不会疼自己女人?哪有你说这夸张!”
落云也觉得自己在宫中拿皇帝开玩笑,就算是她跟夫君间耳语,也是太过轻狂。
她赶紧吃两口饭,然后问道:“怎将接入宫里来?难道是市面还不太平,你不放心回世子府住?陛下现在情况如何?那王皇后和六皇子又当如何处置?
待只剩下他俩人时候,韩临风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香唇,用拇指揩拭她眼泪道:“不过月余不见,你怎变成哭包?却让看看还哪里水多?”
落云被他说得破涕而笑,也觉得自己方才有反应有些大,纯粹是自己吓唬自己。
“谁知道香草和寄秋那两个丫头跑到哪里去,叫人也没有过来,自然是心慌。”
正说话呢,她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
韩临风捏捏她鼻尖道:“早就回来,还挨着你睡会呢。后来看时候不早,便出去吩咐人端些你爱吃来,香草和寄秋也去准备你换洗衣服去,寻思自己在这,也不必留些脸生人来伺候你,便也没留别宫人。
这里来?”韩临风连忙弯腰将她把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床榻边走去。
落云此时心绪经过地火两重天,躺在久违宽大怀抱里,憋闷许久不安终于找到宣泄出口:“你……还好意思问,这久都收不到你信儿……还以为,还以为……”
话说到这,落云便开始放心地大哭起来。
在韩临风印象里,落云哭得次数不多。除非是有大喜大悲事情,不然骨子里倔强她是绝对不会掉眼泪!
可是现在她哭得仿佛宣泄般,肆无忌惮,倒像是做噩梦惊醒孩子,哽咽得止都止不住。
说着,他弯腰将她鞋子摆好,帮她穿上,再拉着她手来桌边吃饭。
其实韩临风很享受给自家小娘子穿衣提鞋事情,这就跟小孩子爱玩娃娃是个道理,手边有个精精致致娘子,谁不手痒想要打扮打扮?
可惜落云以前眼疾未痊愈时候,自尊心奇强,若是事事照拂周道,她心里多半是会懊丧。
于是韩临风这点隐秘爱好也无用武之地。
而现在落云双目恢复,此时身边也无其他婢女,他再事必躬亲,也不必心存顾及。
韩临风有些慌神,面对彦县滔滔洪水都没有现在这般无措。
“是不好,不过早先不知你来京城,都是往梁州送家书……你看现在不是无事,别哭,好不好?”
可是落云才不管他解释,头扎在他怀里哭得止不住,其实她也不知自己怎,就是想任性地哭哭。
在战场上杀伐果决战神算是栽跟头,顿软语哄弄,见说什都不管用,最后干脆用薄唇封住樱桃小口,将她哽咽哭号尽数封上。
那些正往屋内端送菜品宫人见状,纷纷低头识趣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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