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韩临风伸手
陛下也便闭眼,无力地摇摇手——罢,罢!他不是好帝王,也不是个好丈夫,可是他从始至终都是想要维护自己儿女们,做个称职父王……
那日回宫之后,魏惠帝终于下定决心,主动宣北镇王前来陪他下盘棋。
这盘棋,步步都是讨价还价,句句都是试探人心。
最后魏惠帝决定做个识时务者,为自己余下子孙试着讨要个出路,免得他们人头也掉落在午门血泊里,也算为残破不堪韩氏江山寻个铁腕有力帝王。
这样来,与其等人架空争抢,不如主动将帝王主动禅让,换来韩家父子对他余下儿子优待。就算将来,他们也如当初北镇王府般发配到边疆僻壤,也比被血染长街,身首异处要强。
可是自己已经苟延残喘,活不几日。个襁褓里婴孩作皇帝?
那方家迟早成下个长溪王家!至于老六那个孽障!他若成皇,那他兄弟便个都留不下!
从行宫到皇宫路上,老皇帝都是对这北镇王世子存着戒心,可是这路之上,韩临风对担架上陛下都是恪守礼数,算是给足陛下面子。
韩临风治下军队训练有素,虽然期间遭遇几次伏击,都能在韩临风指挥下镇定自若,安然化解。
人都有慕强之心,而风烛残年魏惠帝不得不承认,这个圣德先帝后人,身上自有股子说不出帝王气场,他自己那些孩子才是在京城浮华里养废。
不过魏惠帝这番心路历程显然不被臣子们理解。
他将烂摊子甩给北镇王父子后,便由着太监搀扶着施施然离去。而殿内群臣立刻沸腾,看那架势似乎要吵翻天。
北镇王看看儿子,韩临风却是悠闲看着这群吵得脸红脖子粗群臣,突然拍拍手掌,队满身铠甲勇士便捧刀纷纷立在殿堂之上。
鲁国公瞪眼道:“你……你想做什?难道是要弑杀臣子在这太极殿上?”
韩临风说道:“父王为人谦卑,对于陛下禅让帝位决定也是诚惶诚恐。但君王之命,怎好违背?既然陛下圣心已决,诸位也听得清楚明白,那父王只能承受君恩,挑起大魏万里山河。可观诸位,对于陛下圣意似乎颇有微词,大有越俎代庖,替万岁下旨意思。这与东平王私制龙袍,公然僭越皇权何异?难道你们当陛下圣旨是乡间里长话,可以让村夫们家长里短,当面驳斥吗?此乃太极殿,胆敢冒犯圣意,大逆不道者,下场当如此!”
若是叫他们与这样在沙场驰骋过凶兽争抢,无异于是绵羊喂凶狼。
当马车终于入京城时,老皇帝颤抖着手,撩开车帘往外望去,昔日熟悉京城长街,已经满目疮痍。老皇帝看会,又颤巍巍地将帘子放下来。身为帝王,却看到治下繁华京城竟然如此衰败,这种羞愧之情,足以击垮个垂暮老者。
等到回宫时候,就是对东平王等众藩王治罪处决。
下令处死圣旨虽然是魏惠帝下,可是人脑袋却都是韩临风派人砍下。
老皇帝也被抬来观刑,除此之外,还有宫里皇子公主们。在看到斩落到第五个人头时候,那些皇子里有些胆小,竟然放声嚎啕大哭,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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