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朝天子朝臣,现在陛下正培养自己得力左膀右臂。
想来以后宫宴上出面陌生女眷也会越来越多。
苏落云虽然身子重,不能照顾那些初入宫殿女眷周到,却细细嘱咐自己弟妹郑氏,代她照顾这些局促不安女眷们。
也省得有些势利眼官眷,像当初方二和竣国公夫人流,暗地给人使脸子奚落人,影响陛下和太子招揽贤士清誉。
此时又是到入夏,夜色迷人,星光醉人。她捧着肚子漫步在御花园里,时走走停停。
所以京城生意败之后,他躲在乡间老宅,也是终日不爱见人。
再说当初跟着太子起“调戏”淑妃赵栋,当时奉命调集军队镇守在皇城四周,以避免当初发生宫变时候,再有藩王伺机为乱。
当京城迅速平息谋反之后,他便领兵远征,真去北地。
就在四月之后,北地传来战报。赵栋率领大军,征讨最后两州。捷报传来,举国欢庆。
陛下下旨大赦天下,宫中摆开流水之筵,君臣同乐。落云因为身子渐重,在前殿略略应酬,跟诸位夫人们应酬番,便回转寝宫休息。
而已。而且他入是吏部,若非世家大儒,或者政绩斐然,岂能入阁吏部?
苏大人这是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而苏落云那改姓异母妹妹,虽然不曾受封,可是也得太子私下封赏田邑。
那夫妻俩守着田产,做个地方富绅绰绰有余。
可以说家荣宠,独漏那屁股挨板子老爹苏鸿蒙。
香草和寄秋在个月前已经出宫嫁人。新调来宫女看着她慢慢挪步样子,不由得略微紧张道:“太子妃,您还是回去躺着吧!”
落云摇摇头道:“御医说,这胎儿最忌讳长得太大,整日吃得好,若是再不多走动走动,等生不出来,就糟糕……”
她话说到半时,突然身后环过双手臂,稳稳托住她肚子,让她走起来,腰背轻巧许多。
她回头看,原本该在大堂上与人饮酒韩临风不知什时候,也溜达到御花园里来。
“你怎
自从陛下下令斩杀几大世家之后,新政推行异常顺利。
再加上查抄游财神和几大世家家产,国库日渐丰盈。
这次庆祝北征军胜利庆功宴,席面摆布比上次二皇子成亲时,要体面多。不过苏落云身子渐沉,跟诸位夫人们应酬下便回寝宫。
这次入宫*员家眷有许多都是生面孔,不少女眷衣着并不十分得体,说起话来,也略带乡音。
苏落云知道,这都是韩临风在上个月恩科里,新提拔批*员家眷。
不过外人听,也觉得责怪不太子妃不孝,实在是这个做未来国丈端不上台面。
如此恩赏分明,也叫人看清风向——太子妃父亲私德有亏,当初私养外室,刻薄死结发妻子,薄待亡妻对儿女,当真是禽兽不如。
陛下宁可绕开健在亲家公,而独独封赏死去亲家母,可足以见圣意风向。
那些谏官们就算再清闲,也不会抽风上奏讨人嫌,挑剔太子妃不孝顺。
苏鸿蒙也是羞愤难当,虽然有个当太子妃女儿,可惜自己得罪透女儿女婿,如此泼天而降富贵,竟然半点都沾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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