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
眼神赞许，接道：“没错。致幻草药未必真会招致噩梦，就算有效果，也会
视同仁，只有神怪参与，才有挑选和控制本事。”
慕瑶蹙眉：“可是
们确不曾感知到妖气，难道是对方修为高深，深不可测……”
“阿姐不要把敌人想得太强大
。”慕声语气温柔怜惜，“们捉妖人探寻不到妖气，对方可能真不是妖，却有同样故弄玄虚能力。”
慕瑶和柳拂衣同时抬头：“鬼？”
凌妙妙安安静静地听，眨巴着双黑白分明眼。
慕瑶勾起嘴角，目露嘲讽：“你方才不是说只是偏僻些吗？”
慕声润泽眼珠微微转，显得迟疑又无辜：“……柳大哥说得很有道理，万那里有封印，们那日去得仓促，未曾发现呢？”
“好好。”柳拂衣有些好笑地捏捏太阳穴，“实地勘探不是什
要紧事。在此之前，有几个疑惑，跟诸位提提。”
“先前们猜测，帝姬噩梦是由于檀香里添加致幻草药，那赵太妃每次都与帝姬同入同出，她为什没事？”
慕瑶作势要答，柳拂衣抬袖阻止他，接着道，“瑶儿发现檀香里有死人骨灰，这多骨灰从何而来？骨灰不能燃烧，点燃之后只会扑簌簌地往下落，随风浮在空中，若说是以次充好降低成本，实在说不过去。”
阳竟然已经趴在妆台上睡着，小宫女轻手轻脚地凑近她，试探地推推：“帝姬？帝姬？”
没有得到回应，她在片昏暗中长久地望着端阳睡着脸。
“既然你们已经在南郊找到那处兴善寺，证明陆九所言非虚，至少不全是捕风捉影，这件事中有蹊跷。”慕瑶眉头微微蹙起。
“如果要隐瞒或者封存什，南郊那大座废弃兴善寺，不可能不做任何处理地置之原地吧。”柳拂衣撩摆坐下，语击中要害。
慕声答道：“那里很偏僻，四周长满荒草，不仔细看很难看得出来。”
柳拂衣为她悉心解释：“妖是非人之物修炼得来，通常具有浓重煞气，妖力越高者妖气越甚；但鬼是人所
“据郭修坦白，这批檀香来源是泾阳坡个叫李准江南商人，此人在这串事件中，究竟扮演什样角色？他与十年前旧事，又有什样关系？”
几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拂衣，均陷入沉思。
“还有个，据陆九所说，十年前兴善寺落成不久，寺中僧人,bao毙，红光漫天不散，这种怪事显然非人力可及，必有神怪参与，为什们在探访过程中，从不曾感受到妖气？”
阵沉默，慕声面无表情，慕瑶像是想到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凌妙妙轻轻开口：“柳大哥说‘此事必有神怪参与’，就已经回答第个问题。”
凌妙妙察言观色，发觉慕声刻意隐瞒慕家封印事情。
她想片刻，跟着点头：“那条路上人极少，就算有人看到那座大殿，多半也会当做海市蜃楼，不会冒险探。”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慕声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打量。
只是他们两个说辞显然不能说服慕瑶，她当即做决定：“阿声，明日你带路，亲自去看。”
“不行。”慕声登时变脸，“太危险，阿姐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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