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个人目光都猛然集中到她脸上,凌妙妙赶忙灌自己杯茶,飞快擦擦嘴,笑道:“对不住,话有些太多。”
睡着小老虎,看许久,十分平静地问她:“妙妙,你喜欢吗?喜欢就留下来。”
留……留下来?
不对,重点是,问她干嘛?
凌妙妙心里别扭感觉愈加强烈,见慕声似乎也压抑着什情绪,干脆地将小老虎轻手轻脚往桌上放,抽回手去:“还是算……不喜欢。”
“凌姑娘,它还小,不会伤人。”内监以为她害怕,急切地解释,“爪子上指甲都让宫人剪掉,不会勾衣服。”
“不是怕它伤人。”妙妙犹豫片刻,“公公,老虎是林中猛兽,把它自小抱来当宠物养,难道它以后就会变成猫吗?”
“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虎毕竟是老虎。”
慕声仔细观察着凌妙妙,她眸中闪过丝轻微怜悯:“明知道再柔顺小虎,实际都是猛兽,终有日要露出利齿,等他长大如何处理?杀掉吗?”
“这……”内监时无言。
“既然开始就免不怀疑和防备,最后结局都是个死,又何必要给它几年装模作样恩宠?对它来说,这样人生,还不如开始就和母亲道死在猎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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