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性命无虞,但性命之外事呢?
眉头轻轻压,身形闪已经向外飞掠而去,黑色衣角如过境台风。
忽然觉察到柳拂衣跟上来,眼中顿时闪过丝戾气,个火花炸毫不留情直炸身后,喝道:“给回去看着阿姐,她若出事,唯你是问!”
那火花差点炸在柳拂衣脸上,他猝不及防,不得不后退几步躲避开来,等云消雾散,慕声早已
慕声将柳拂衣手拂下来,似乎是勉力控制住自己,冰凉地看他眼:“拦做什,在问话。”
柳拂衣终于觉得他有必要替慕瑶管教下弟弟,他几乎是瞪着他低斥出声:“有你这问话吗!”
“柳公子——”慕声看着他,嘴角上勾,满是讥诮,眼里没有丝反省意思,反过来兴师问罪,“你先前与凌妙妙形影不离,现在连她人也看不住,还来管如何问话?”
“你……”
慕声已经转过身去,俯下身来,冷淡地看着发抖端阳帝姬,嘴角笑收起来:“凌妙妙人呢?”
衣看着他们二人个眼见刀光,另个吓得脸色惨白,时有些急,“到底怎回事?妙妙怎?”
端阳战战兢兢,两腿发软,不敢直视慕声乌黑眼睛,只得看着柳拂衣,语气中充满懊悔:“……与她闹着玩,也没想伤她,只是想吓唬她下,谁知道她自己撞上来,就……”
柳拂衣感到阵微风刮过脸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慕声横出只手,径自掐向端阳脖子,几乎是扼住她瞬间移动数步,狠狠将她撞在树上,那双水润润眸子,毫无波动地凝视着她:“人呢?”
端阳眼睛瞪得极大,她脸立即因充血而涨红,她张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柳拂衣这才意识到,眼前慕声竟然是真心实意动手,如果他再不出手,下秒,这少年就真要把端阳帝姬给弄死。
端阳泪珠啪啪地直往下坠,睫毛拼命抖着,使劲遏制着自己抽泣:“在……在那丛蓬草旁边,遇见……见只鬼,本来叫、是,没想到她、她替、替去,坐顶红色轿子,往、往那边去。”
又是轿子!柳拂衣猛地愣,无限担忧涌上心头。
慕声听着,乌黑眼珠微微转,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少女苍白脸,瘸拐身影,满额头汗水打湿眉毛。
……自作聪明。
流那样多血,想必扎得够深,走也走不,更何况是从陶荧那里跑出来。就这样,还敢不自量力,替别人出头?
“阿声!”他几乎是立刻冲过去将他拉开,有些失态地冲他大吼:“你疯吗?”
他惊出身冷汗。
慕瑶这个弟弟向只在姐姐面前乖巧,待旁人稍显生疏,他是知道,他还知道他颇有些脾气,不能被人惹急。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他突然会做出这种出格事,事情发生太急太快,直到此刻,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简直像做梦样。
端阳瘫坐在地上,抖成团,惊魂未定地捂着脖子,目光呆滞地咳起来。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别说被掐着脖子,就是谁敢大声对她说句话,都会被拖下去杖毙。就算是那些恐怖噩梦,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让她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死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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