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深陷在眼窝中浑浊眼睛,流露出浓重悲悯:“五天后,赵公子独自人踏上返回长安航船,头也不回地,将慕容氏永远地留在无方镇。”
人不堪回首血与泪,却被他肆意讲出来,供后世之人消遣调笑。
偶尔想起来,还是有些不安。
“慕容氏临盆在即,沉浸在幸福里,全然没想到,她美满生活即将四分五裂,以后桩桩件件,都使得她远远偏离原来人生。”
慕瑶和柳拂衣对视眼,竖起耳朵听。
“们先前说过,赵公子是高门大户公子爷,他愿意隐居在远离长安无方镇,辞大好官职,摒弃身份,告别挥金如土生活,家里人却不肯放任他这般碌碌生,当下便带着人坐船跑来无方镇寻他。”
“这年四月,他们找到赵公子和他妻子,对慕容氏大为不满。”
老头嘲讽地笑笑:“世家大族青年才俊,身上背着家族荣耀,怎能只为自己而活?即使他不能在朝中有自己势力,至少他婚姻,是应该对家族有利。”
“赵公子姐姐查慕容氏身份,不知是是哪个荒山里长野丫头,无父无母,没有亲朋,更别说家世如何,说她是平民都是抬举。在他们看来,个只仗着漂亮面孔低贱丫头想做赵公子妻子,还将他留在这偏远小镇不归家,已是天大罪过。”
“赵公子姐姐三番五次派人去请他回家,都被赵公子回绝,他不胜烦扰,甚至放出话来,若再惊动慕容氏,他就与她断绝姐弟关系。”
“赵公子姐姐果真安生个月,个月后,她只派个方士,上门与赵公子说炷香话,随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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