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挣扎着向上逃脱,他抓着她腰,将她摁在原地,还点把火。
然后,身下云朵便颤抖着,化成摊软塌塌水,捞也捞不起来。
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他带着惊奇心动,将这摊水慢慢地、温柔地拢起来,又塑成个她。
转眼间,迎来这年第场雪。
窗外雪花飘洒,室内炉子上咕噜噜地滚着沸水,妙妙在屋里也穿上带毛毛领子袄。
他往下吻到她小腹,吻越来越炙热,带着颤抖呼吸,手伸到她背后,熟练地将她背后系带抽掉。
床角铃铛开始响动起来。
“你怎还下去……”床上女孩眸光里含水色,慌乱地捞把,没捞着,他早顺遂地溜下去,“你别……”
她话骤然低下去,变作惊慌呜咽。
他吻迷乱而灼热,软绵绵搭在他肩上白皙腿,脚踝小巧,不盈握,躁动地晃着,无可奈何。
“杀鬼,怕吗,子期?”她呜呜呜地假哭起来,“嗯?怕吗?”
话音未落,她没忍住笑场,摸小动物似,轻快地摸摸他头发。
少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像是发现什新大陆,眼里似有亮光在颤。
妙妙摸着他手臂,翻身搂住他:“你身上好冷啊。”
她哆嗦起来,牙齿打颤,“不会用冷水洗澡吧?”
那个直角上,捏住她下巴,眸光深沉:“不想问干什去吗?”
“还能干什呀。”妙妙任他抬着自己脸,嗅着空气里漂浮点铁锈味,顿顿,语气轻佻,“杀人放火去呗。”
他忍不住吻在她柔软温热脖颈上,似乎在急切地寻求慰藉,动作称不上温柔,语气很凉:“怕吗?”
凌妙妙将他脸捧出来,发愁地看半天:“从你打死水鬼那次开始,不就直在边上看着吗?你现在才问,晚点吧。”
她戳下慕声脸,笑容有点幸灾乐祸意思:“你又不是第次干这事儿,怎这回还矫情起来。”
“子期……”
“子期子期……”
慕声抬头向上看,少女脸上潮红,尾音里都带点慌乱讨饶颤。
她快不行……
不知怎,这个念头出,深重怜惜和排山倒海欲念同时出现在他心头,他心里顽劣地想,若是还不停手,会怎样?
慕声没出声,将被子往上拉拉,盖住她背。
她将热乎乎自己展开,妥妥帖帖地将他抱着,将全身温度传递过去。
“你下次再用冷水洗澡,就不抱你,冻死……死人。”
慕声顿下,微凉唇,顺着她脖颈向下吻。
凌妙妙觉得,她和慕声就像是现实版农夫与蛇,她把蛇揣热乎,他活过来,就开始在她怀里乱钻乱咬。
少年垂下眼睫。
是。他行走世间这些年,张狂自负,手上沾满妖物血,杀人也不过是瞬间事,从来没有觉得负罪。
可是,为什当她这样抱着他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洗刷不净?
妙妙他不仅没笑,反而愈加低落,心里也阵挫败,捧着他脸,在他颊上吻下,清清嗓子道:“也打死水鬼呢。”
她眨巴着眼睛,学着他表情,夸张地做个嘴向下瞥表情:“也伤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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