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个刚才有人要
，换
个吧。”
……
云厘帮傅正初合上帐篷，卷起易拉宝，捋捋申请表
边角放到箱子里。傅正初和其他人打招呼，让他们回头将桌子和帐篷搬回办公室。
“小舅，你收拾好没？”傅正初大大咧咧地搭上傅识则肩膀，“快点快点，
们去吃饭。”
桌上还摆着剩余奖品，见到还有个帆布袋，云厘顿下。她偷偷注意傅识则脸色，又看看傅正初。
好几次傅识则刀枪不入，让云厘下定决心远离这个冷冻品，可能还是那种未写明解冻方法常年冻货。
可许多细节，又将她逃离念头敉平。
她不自觉地将目光定在那冷然背影上，像偷拿糖孩子，嘴角溢出不受控制笑。
队伍只剩几人，傅识则环顾四周，天色渐黯，不少摊位已经拾掇整理。
给这个女生摘掉设备，他低头调整头戴长度，听到女生问：“可以拿这个奖品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打断他工作，云厘站旁安静地等着。
不过几秒，傅识则朝她方向伸手，掌心朝上。
云厘愣，相当默契地将水递过去。
他目光平视，停留在体验区学生上，眼神疲惫。借助余光，傅识则接过水，轻微拧开瓶盖后又拧紧还给她。
又接过另瓶水，打开后喝口，放在桌脚。
看起来漫不经心，也未见笑容，所有动作不见热忱主动，却也不见怠慢不耐，。
心有想法云厘偶尔往傅识则方向看去，又匆忙别开，刻意地给另方向来人派宣传单。
就像做贼样，掩耳盗铃。
云厘有些懊恼，虽然她是这双眼睛主人，但将它放置于哪个位置却不由自己控制。
四点刻，人已经少许多，宣传册也已悉数分发。
犹豫半天，等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她才鼓起勇气问：“可以玩下吗？”
“厘厘姐，你之前去EAW没有玩过吗？”傅正初问。
感觉像是被傅正初拆台，云厘不会说谎，只好小声说：“没玩过……完全样。”
也许是她心虚，此时感觉时间流逝都减慢许
傅识则回头扫眼。
女生手里拿着帆布袋，桌上只剩些纪念纸笔。
见他没说话，莫名觉得有些阴郁，她不安地问：“可以吗？”
沉默半晌。
傅识则继续给下个人戴上设备，语气平静。
看起来几乎是无意识动作。
云厘反应慢半拍，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事情。
她仔细盯着瓶盖那圈拧开防盗环，就像看见傅识则手覆盖其上。
回到摊位后，云厘还有些出神。这似乎也不是多
不得事情，却挠得她心口痒痒。
云厘向属于在人际上遇到挫折后，便会龟缩在角落里躲避人。
云厘回到帐篷底下，几个守摊成员都累得趴桌上，甚至拿纸巾覆盖在眼睛上，仰着头睡觉。
傅正初搬来箱水，见傅识则那边还有不少人排队，就塞两瓶到云厘手里：“怎小舅那边还有这多人，厘厘姐，你拿瓶水给小舅吧，还得去派传单。”
云厘拿着两瓶水走到傅识则身边。
他还在工作，正在体验学生恰好问他：“是按右边键吗？”
傅识则：“右下方键，摁住后可以抓握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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