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尹学长,作为曾经南理工风云人物,揽遍无数奖项,您粉丝们包括在内都很好奇,您觉得大学期间最遗憾事情是什呢?”
男人声线温润如风,在音箱噪声下也让人悦耳,他笑两声,停顿会:“那大概就是……没谈恋爱?”
“这几年同学们连娃娃都有。”
傅正初随口问:“厘厘姐,你本科有留下这个遗憾吗?”
猝不及防,云厘瞬间想万种答复,无论是哪种,都是尴尬自吐露。
傅正初无聊地拆开饼干包装袋吃两片,远远地看着云厘拍照,也许是太无聊便端详会她背着帆布袋,突然长长地咦声。
“小舅,这不是你头像吗?”
为佐证自己观察,傅正初放大傅识则微信头像,摆到傅识则面前。
个天蓝色,个纯黑色。
傅正初:“看,上面月亮是样。”
云厘沉默阵,“他还会给别人号码?”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对,云厘立马补充,“意思是他看起来不会给,上次咱们吃饭不也是。”
“想什呢。”傅正初脸骄傲,“那必须是们给。”
“为什?”
“找个舅妈管管他。”
……
云厘瞬间有点窘迫,把校园卡翻个面。
本科毕业照片采集时候她恰好有事情回家,信息系统里直接沿用她高中毕业照片。彼时云厘还是齐腰长发,后来也是契机之下她直接剪成齐肩短发。
那时候初中云野还因为难以接受哭顿。
“那待会儿把钱转给……”云厘困难地说出后面两个字,“小舅……”
傅正初理所当然:“没关系啦厘厘姐,们是小辈,小舅不会让们付钱。”
这个傅正初是不是故意。
云厘不爱探究别人私事,更多原因是害怕其他人追问自己,从未脱单也是他
傅识则用看智障眼神看他。
不知足,傅正初得寸进尺,低声用稚气下流话揶揄他,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小舅,刚才厘厘姐说你大。”
嘴巴里饼干还嚼嚼,分外欠揍。
傅识则:“……”
天色暗沉,校园绿道音箱正在晚间播报,此刻是女主持人在采访名已毕业工作学长。
不会儿傅识则拿着两袋饼干回来,云厘背上‘好不容易’得到半月帆布袋,将原先自己带小包和饼干都装里头。
可能是心里过分满意,她踮起脚,侧身往下看看帆布袋。
见云厘喜欢EAW奖品,傅正初好奇有无特殊之处:“厘厘姐,背着感觉怎样?”
云厘低头瞅瞅这个包,腼腆地笑着,“挺好,就是……”她将帆布袋往上提提,“有点大。”
不太好意思在他们俩面前‘搔首弄姿’,云厘跑到离他们两米远空地拍照。
云厘实在,受之有愧。作为傅识则同龄人,很难适应这个‘小辈’身份。
“觉得你小舅人挺好,觉得你还是不要老欺负他。”为让自己听起来没那刻意,她又说:“他都帮们付钱。”
傅正初:“厘厘姐,这不叫欺负。反正小舅也没女朋友,钱花小辈身上就行。”
“诶,上次不是说挺多人要他电话……”
“最开始给几个。”他顿,“不过小舅都没回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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