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太晚
，今天又匆匆忙忙，泡得怎
样？”邓初琦关心进度，下班后立刻给云厘打电话。
“你别用‘泡’这个字，是追求。”云厘正色道，“
约他今晚去逛万圣夜集市，刚回来，他还给
个气球。”
“夏夏小舅同意和你单独出去？还送你个气球？”
“不算送。”云厘话里藏不住
笑意，“但是，是他给。”
往个方向拍两下，气球旋转两圈便反向转回去，正好对准她。
云厘琢磨不透他问话，想想，还是自觉道：“没有。不过，”心里也好奇他会怎做，她接着问：“如果想看呢？”
傅识则：“那就在心里想着。”
云厘：“……”
回去路上，云厘想起傅正初事情：“对，今天和傅正初聊下，之前是误会他。”
“嗯。”
傅识则：“四个南瓜人。”
云厘：“在做什？”
傅识则：“遛只南瓜狗。
云厘：“……”
这听起来也没什好看，周遭人却连连叫好，云厘本来已经退出来准备走，前面对情侣却有动作，男生直接将女生架到脖子上。
云厘思路还停留在傅识则拉她手腕这件事情上，懵懵然地接过气球。
在她印象中，这似乎是他们第次有肢体接触。
他好像没什反应？
是不在意这个事情，还是……
不介意拉她手？
翌日，云厘起个大清早，收拾好书包后，拿上面包和巧克力牛奶便往学校走。
时值初冬，阳光斜照过来，穿过清晨薄雾，尘埃起伏。气温不算太低，云厘穿件针织衫，但偶尔微风
云厘朋友不多，和傅正初刚认识时候她可能整天都说不上几句话，但对方也从来没觉得她不合群，云厘由衷地感慨：“他人还蛮好。”
傅识则：“你在考虑和他起？”
傅识则问题过于直接，在云厘角度看来甚至有些荒诞诡异，以致于她半天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个想法，她无语：“傅正初比小那多，而且他谈过四五个女朋友……”云厘话戛然而止，她斩钉截铁：“总之，不可能。”
……
到家后，云厘将气球挂在床头。打开电脑看课程表，才发现下周就是秋学期考试周。
见状，靠后另外几对情侣也效仿，没有对象人尴尬地杵在原处。在她身前女生见到这个情况，拍下自己身边男性朋友：“让骑下脖子？”
“别吧，还没女朋友……”
“这不是刚刚好，是男人就让骑下！”
看到这个场景云厘莫名尴尬，扭头看傅识则，发觉他也在看自己。
傅识则：“你很想看吗？”
云厘抬头看着漂浮在半空中气球，兔子滑稽地拉大笑容，就如他头像那弯月亮般。回忆里不悦也消而散。
明明都二十三人，牵着这个气球显得幼稚，云厘却不想松开。
两人绕圈后回到豆摊附近，此时有剪纸影戏万圣夜特辑演出，帷布挂得不高，前面已经水泄不通挤堆人。
两人也去凑个热闹，云厘身高米六几，在这黑压压人群中看不见任何东西，傅识则站在她身后。
云厘只能借助傅识则转述：“里面在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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