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片唏嘘。
“怎
这久不更新？——主播还在上学，要复习考试。”
弹幕刷
飞快，很大部分都在问上次偷拍照片，云厘本想忽视，但却越刷越多，甚至还问云厘怎刻意无视他们。
“咖啡厅小哥哥是谁？——不太熟悉，你们问本人。”
“为什直偷看小哥哥？——怎就叫偷看
……”她顿下，“
是——明着看。”
心情闷闷，云厘打开E站，看下粉丝留言。
跟粉丝说说话好。
没有任何预兆地，云厘打开直播。
也许是因为现在接近晚上十点，观看人数涨得飞快，很快便过万。
云厘摆好镜头，对着摄像头打声招呼。她没看弹幕，自顾自地说：“好久不见。”
不想。
她无法保持着喜欢着傅识则心跟他当辈子朋友。
云厘打开微信好友列表数数。
这个关系还可以。
这个也还行。
傅正初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捅破这层纸，还拉个小群，问她和傅识则去不去打羽毛球。
她原本想等傅识则先回复。
但对方似乎也是同样想法。
过个下午，群里也没新消息。云厘盯着傅正初孤零零两条消息，叹口气：【最近比较忙，没时间去。】
没到刻钟，傅识则也回复：【感冒。不去。】
有停止腹部绞痛，傅识则随便翻两颗药吞下。
从抽屉里拿包新烟，摩挲两下打火机，却没有点燃。
他凝视着阳台遍地烟头和酒瓶，凌乱不堪。垂眸看着自己消瘦手腕，掌心血渍已经干。
算吧。
……
“老婆要成为别人老婆吗？——只能别人来当主播老婆，记住。”
“咸鱼今天眼睛红红，是不是心情不好?——没有红，心情很好。”
弹幕忽然间换个方向。
【感觉确实比较红。】
【是不是跟咖啡
“大家晚上好，今天先来读几份粉丝来信。”
“不行不行，今天不做普通话练习。”
“先读几个夸信件。”云厘扫眼弹幕，“嗯？怎还挑着？——不挑着读，十封得有九封以上都在夸。”
“好，主播要给自己吹彩虹屁。”
读两个，云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关掉邮箱，“读完，大家觉得怎样。”
这个人应该也算是朋友。
她好像也没那缺朋友。
她知道，只要傅识则再出现，无论何时何刻，她都会再度喜欢上他。
她想象不到，和他除恋人以外关系。
……
看到这条信息时候，云厘想问他是不是真感冒，要不要她给他送药。
鼻尖又酸。
他肯定会拒绝。他是那有教养个人，从发现那刻起必然就想把她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她好不容易，战战兢兢，勇往直前。
她不想放弃。
公寓内，云厘拆包速冻饺子，扔几个到煮开水内，蜂巢般白泡沫向外滚出，她出神地看好会。
她慢慢地摸到边上手机，点开和傅识则聊天记录，昵称还是她情动之际修改。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他们再也没有说过话。
她想问他，他是什时候发现。
她想问他，他问她，却又拒绝她，是不是因为不想和她再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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