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路过,云厘才彻底放松。
迎面走来个男人,身上穿着规规矩矩运动装,戴着副金边墨镜。男人盯着她,云厘脚步僵。
趁云厘没反应过来,他快速地解开裤子。
手机已经紧急报警,男人还试图靠近她,云厘鞋子动,转身想跑,旁边却有个人影和她擦过。
林晚音背着个小提琴,日系着装造型和长相都让她看起来文文弱弱。
她觉得他直在自己身边。
她盯着桌上他留下折纸,鼻子发酸,她希望他此刻在这里,希望他能陪着她。
她直以为,自己受过足够多教育,对这种事情也不会羞于启齿。可此刻,她却很难开口。
她这才发觉,她觉得很羞耻,很丢人,她怪自己当时没有足够多勇气反抗那个变态,也怪自己看见不洁东西。
第二天云厘去警察局备案,由于人身安全没有受损,事发区域又处于监控盲区,警察只能叮嘱她夜间不要单独出门,再遇到类似事件即刻报警。
“厘厘。”
听到他声音,云厘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她控制住情绪,小声问:“什时候能再见面?”
傅识则声音有些沙哑,夜未眠,估计到那边后直没休息:“过几天吧。”他顿下,“想?”
“嗯……”
她没再说话。
体,男人往前走步,在路灯底下,哗下将裹着东西敞开。
她表情明显呆住,这个反应让男人满意,他猛地往云厘方向扑。
云厘本能性地将水丢向他,转身往七里香都跑去。
腿都要断,她才停下脚步,树叶碰到她肩膀,她以为是男人追上,惊恐地往后躲。
身后片平静。
她气势汹汹地走上去,冷笑道:“你想给们看什?就这丁点儿。”
事发突然,男人和云厘都没反应过来。
林晚音动作幅度不小,将小提琴往下带,副要和他拼命样子。男人首次遇到这反抗,脸色变提起裤子就往后跑。
今年过年早,学生大多已经离校。傅识则短期内不会回来,云厘有些害怕,给云野定两天后来机票。
翌日在EAW结束实习后,她收拾好东西,遇见守在徐青宋门口林晚音。
出门,云厘收回自己目光,加快脚步往外头走。
后面人撑住没带上门,她回头,林晚音也出EAW。云厘站在原处,等林晚音先走,才松口气。
又路过上次那个地方,虽然是白天,云厘还是心惊肉跳,加快步子。
傅识则走到个比较安静地方,注意到她沉默,轻声问:“怎?”
他也有事情,云厘不想让他担心,语气故作轻松:“没有啦,就是你不在,不太习惯。”
她恍惚下,她确实不太习惯。
自从遇到蓝毛事情后,她不太会在深夜出门。这个月因为傅识则时刻陪伴,她笃定切都是安全,才会在十点钟独自出门。
就像他离开后遗症。
除恐惧之外,云厘阵反胃,那又肥又腻肉团,还有男人浪荡无耻笑声。
是很久以前何佳梦说那个变态吗?
她回公寓,将门反锁,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给傅识则打电话。
刚拨出去,她又冷静下来。
电话已经接通,他声音有些疲倦,柔声喊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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