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抓住她手,凑到她脸颊边,压低声音慢慢地说着自己事情,说会儿还要亲下她唇角。
没有她想象中复杂,他父母是西科大教授,因为工作原因近几年才常回南芜。他从小和外公外婆住块,个月见父母次,所以和父母不太亲近。
讲完这段,傅识则仍意犹未尽,垂眸说:“继续问。”
云厘被他亲得思绪全不在正事上,推开他,不打算接着问。不过好在——看起来是因为她自己不去问,他是愿意和她讲。
“还有个事情想和你说,昨天不想你担心。”云厘断断续续地把遇到变态事情说遍,肉眼可见,傅识则眼角噙着笑意褪去。
“那——”云厘捏捏他衣角,“对你解好像还没到那个程度。”开个头,切似乎顺畅很多。
“自己性格也不太会去问。但是不太喜欢这种不解你感觉。”
“想当那个最解你人。”
傅识则等着她下文。
说完这两句话,云厘改不本性,又纠结道:“你会不会觉得控制欲很强?”
“其他人般喊厘厘。”
“厘厘。”傅东升切换得很快,将礼物递给她,“这次见面得仓促,没有提前准备礼物,只能刚才开车去买个,希望你不要介意。”
两人没和云厘聊太多事情,只殷切地邀请她下次到家吃饭。
终于有独处机会,傅识则带云厘逛逛住院区,他已经两宿没睡,见到云厘时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外婆年纪大,经常住院,不严重。”傅识则简单和她说明情况,勾起唇角,“但挺高兴,你特地过来。”
识则牵过她手,云厘才注意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
她立刻意识到是傅识则父母。
两人穿着得体,看起来平和良善。陈今平礼貌而客气道:“你好,是识则妈妈,这是先生。”
傅识则看他们眼:“……”
陈今平主动邀请云厘到楼下咖啡厅,傅东升没跟着块儿,老人有对护工照顾,他们离开会儿问题也不大。
云厘继续道:“
“不会。不过——”傅识则笑:“喜欢被控制。”
“……”
明明是很正常语气,云厘却莫名其妙想到别处,她戳戳他:“那你和说说小时候事情。”
傅识则嗯声。
见他凑近,云厘用手抵住他,保持安全距离:“这说就行。”
自己到来没糊事情,云厘也露出个笑容。
瞎逛过程中,云厘正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在旁拧巴半天,身旁人轻笑声,摸摸她耳垂:“等半天,还不说。”
“见你父母。”云厘慢吞吞说道,“们关系,应该算是更进步吧。”
“嗯。”
云厘紧张局促地跟在傅识则身边,他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对这件事发生并不意外。
两人五官虽然相似,但说起话来神态却截然不同。陈今平讲话时声线柔和,拉着她简单地聊聊她情况。
倒是和母亲杨芳有点像。
在位置上没坐多久,傅东升拿着个礼盒袋子过来。他坐到陈今平旁边,鬓角发白,但看上去神采奕奕。
傅东升面向云厘问道:“云厘,你有小名吗?”讲话语速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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