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总是会产生点不知名情绪,氛围被沉默与暗光大肆渲染,凭空增添另种本不存在意味。
结合这空荡荡房子,云野在此刻似是多重身份。
—
云厘冷着脸回去收拾行李,想着他说那几句话,心里难受得不行。
——你还偷偷见父母?
——你眼中还有没有?
——你现在是嫌学历低想去攀个高枝吗?
云永昌不讲道理,云厘也没有像以前样屈从。恰好亲戚办周岁宴,父母两人去帮忙,大早便出门,云厘趁他们走,也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抬眼,看到云野也恰好从房间出来。
“南芜……”
云永昌脸色瞬间沉下去:“不仅要跑去南芜读书,还打算嫁那边去是吧?咱们西伏没男人吗?”
早预料到会演变成这个结果,云厘好声好气道:“爸你能不能多给点恋爱上自由……”
“给什自由!你去南芜被人欺负,们不在那边谁给你出气?”他和以往样,直接拍板道:“回去就和那男分手,你才多少岁,要找也得找西伏。”
云厘心里被扎下。
“……”
家里隔音不太好,云厘和傅识则打电话时大多只能悄声说话,也直没被云永昌发现她们关系。
云野从被子里探出个头,露出同情目光,云永昌剜他眼:“行啊,翅膀硬,合着你姐块骗们。”
“……”
寂静夜晚酝酿着涌动怒火。
。
步步看着他从个牙牙学语二尺娃娃长成现在欢脱少年。云厘陷入思考,以后她真留在南芜话,和云野见面机会就很少。
云厘关直播。
今天吃完饭后云野说自己肚子疼,云厘还调侃杨芳做菜给他下毒。他这会儿窝在被子里睡觉,云厘进去盯着他睡颜,揉揉他脑袋。
云野醒,见着是她,把脸别:“走开,要睡觉。”
似乎是刚洗漱完,云野发梢蓬乱,带着水珠,脸侧还有道浅浅睡痕。他耷拉着眼皮,问:“真走?”
云厘嗯声。
云野插兜站在原地。
过道狭窄,灯光晦昧。
少年眉目漆黑,人生得高,套件宽大棒球服。
“不需要人帮出气,自己能保护自己。”她火上心头。
她不明白,她从小到大谨小慎微也没麻烦云永昌什事,他却总是觉得她无能。
为什总有父母会觉得子女应该按照他们设定人生轨迹行走。
“见过他父母,他父母也不是不讲道理人,都是西科大教授。”
原本是想让云永昌能多接受他们点儿,这句话出来后反而火上浇油,他气得骂几句,直接甩门而去。
“什人?”
“同事。”
“谈多久?”
“个月。”
“家在哪?”
本来想当会儿合格姐姐,云厘这下气不打处来:“走就走,明天就回南芜。”
云野立马坐起来,“让你走开又没让你走。”
他皱皱眉,“这才八号。”
云厘道:“回去给你姐夫补过生日。”她故意道:“哦,弟可能不能理解,毕竟是谈恋爱那个。”
莫名其妙被喂狗粮,云野无语地把被子罩。云厘拍拍手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云永昌冷冷声音,“和谁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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