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经历挫折,未曾体会世间凉薄,这也注定他喜欢纯粹而热烈。
既然已经喜欢上她,那也就认命。
出院后他立即联系导师办返校,日日夜夜在实验室里熬着。
徐青宋再次见到傅识则时候,有瞬间错觉,以为他变回以前模样。
直至人烟散尽。
手机漏音,徐青宋听得清二楚。
傅识则脸上毫无血色。
徐青宋是看着他被推出手术室。刚做完手术时候,傅识则脸色都还好看点。
而此刻他,就像是被抽空般。
绝望中带着丝困惑、不解。
在他走后两人自然很多,云厘也会抬眸和傅识则说话。
现场音乐声抵消人声。
因为云厘听不清楚,傅识则说话时会拉近与她距离。
从徐青宋角度看过去便像在亲她耳朵样。
他还是别回去。
“好巧。”云厘硬着头皮主动迎上去,“原来你也有票。”
“坐块儿?”傅识则问她。
“诶……”云厘看眼票:“没有指定座位吗?”
“没有。”
几人过安检,找个联排座位。
他是临时到西伏,傅识则不得不去和别人要多张票。
傅识则看他:“说什?”
徐青宋双眸含笑:“她知道你想复合?”
傅识则想想:“应该还不知道。”
俩人等到体育馆安保系统架好,人员陆续进场,以及拒绝双位数要联系方式人后,才瞥见那抹影子。
俩人找个酒吧坐下,傅识则又恢复贯冷漠。
与外界毫无联系,也毫无联系欲望。
徐青宋
明白,却也不明白,为什自己就被抛弃。
事后徐青宋得知,傅识则没有告诉云厘自己胃穿孔事情,因为云厘弟弟也生重病。
很正常决定,如果是徐青宋,也会这做。
毕竟云厘在西伏,过于担心傅识则病情,不知她精神上是否能够承受。
傅识则觉得分手原因,是云厘喜欢以前自己。
云厘提分手那天,徐青宋恰好在病床旁。
傅识则因疼痛休克,加急做手术,从麻醉中唤醒时他仍神智迟钝。
推回病房后,徐青宋坐边上,看着他手背留置针,鼻间给氧管道,因为疼痛四肢会有不自主移动,心里说不出滋味。
让徐青宋印象深刻是,傅识则做完手术后坐不起来,只能举着手机遍遍给云厘打电话。
而最后通电话,云厘和他提分手。
云厘坐在傅识则左边,徐青宋在右边,自觉地透明化,只负责在云厘看向他时候笑笑。
是全国巡回交响乐演出,徐青宋靠着椅子,心不在焉地听着。
场地内光线不明。他侧头,见旁边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坐得直直,似乎是因为他存在,两人有些拘谨,没有说话。
徐青宋心里失笑,自觉起身去躺洗手间。
他去外头晃悠圈,才慢悠悠地从最后排往回走。站在不远处,能看见傅识则脸偏向云厘。
云厘下车后看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她走到检票口附近,便看见傅识则和徐青宋站在那说话。
两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徐青宋率先望她眼,礼貌地点点头。
云厘呆在原处,进退不得,直到傅识则也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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