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第二天清醒,微信上不停地和云厘道歉:【昨晚真真是喝多,乱说,你不要放在心上,真抱歉
几人听极感兴趣,缠着云厘讲整个恋爱过程。
当时云厘还未走出这段感情,不愿多提。其余人却不依不饶,云厘只好把恋爱过程讲个大概。
其实她并不愿意提,就像心里伤口被反复撕开般。
但那刻,她想起自己屡次试图问傅识则过去,她问得模模糊糊,却因为对方没有像她期望那样交付,而将其视为隔阂。
等到面对类似场景时,她也不愿意提伤心事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即使是情侣,有话依旧难以开口。
用右手清洗水果时候,云厘盯着那洗手池里水。
久违,她想起之前那次摔跤时,手擦破。傅识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人,对着菜谱道道学着做。
她那时候只觉得幸福,从没深究傅识则行为后面代表着什。
在这里,没有人如他每次都在她右耳说话,没有人如他关注和照顾她起居,没有人在她出事时会陪伴她。
相处种种细节在脑海中浮现。
建立友谊,不太愿意去。
住不到个月,租房子出问题,房东硬是说单间里洗手间是云厘弄坏,要她赔偿两千英镑。云厘焦头烂额地处理这件事情,谈到钱,原先热情房东便像换个人似,强势又冷酷。
现实给云厘泼盆冷水。
她没有告诉家里这件事,后来报警,房东松口,只让她赔偿小部分。
只身在言语不通城市,受委屈,她不想被云永昌讽刺通,邓初琦因为初到实验室太忙,她几乎没有倾诉对象。
如果当初她能够再耐心些就好。
她分手被他们热议,几人争先恐后发表自己对于恋爱看法,但大多都是站在她立场说。
直到最后有个刚被分手男生醉醺醺道:“觉得你前男友有点惨,毕竟他也没有提分手,更何况他不是去陪床,冷战也是你想象……”
“女生怎那难搞,分手,你前任问原因,你还怪他分得干脆,还因此死心。”男生说完后开始流眼泪,“太不理解,怎明明就付出很多啊,为什她定要说不够喜欢她啊,说分手就分手,们感情就那容易放弃吗?”
其余人压住他,和云厘解释说男生刚失恋,喝多,让云厘别往心里去。云厘抿着唇没说话。
云厘意识到,傅识则也许是很喜欢她。
她无法否认自己内心孤独感,尤其是每当她想起傅识则之后。
也许是为排解这种孤独,她开始参加聚会,频率不高,渐渐,她与几个留学生成为朋友。
偶然次谈话,有人问她:“云厘,你谈过恋爱吗?”
云厘如实回答:“谈过次。”
偶尔和粉丝聊起,粉丝会逗她笑,但事实上,大多数事情她也没有告诉他们。
那天,她收拾东西时,翻到和傅识则合照。是当时夹在笔记本里,无意间带来。
她恍惚地切着水果,不留神,在手上划开个不小口子。
忙不迭地找出医药箱,见流许多血,云厘垂着眸,给自己用碘伏消毒、上药、包扎。
接下来几天,她做饭、洗漱、洗澡都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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