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起身洗漱番,做早饭时候,想起昨晚挂电话前他说自己头疼,又有些隐隐不安。
她关灶台火,直接拿钥匙出门。
云厘不是西科大学生,只能偷偷尾随别人进楼。到傅识则门前,云厘敲好几下,等会儿,
她也难受,她也克制。
打完电话,她网购会。购物app像窃听她通话,给她推送些奇奇怪怪盒子。
她不想承认自己内心躁动,总觉得有些羞赧。
只能反复告诉自己:买这个东西只是以防万,你得对自己身体和行为负责,你得对24岁人会有冲动和荷尔蒙有清楚认知。
这并不代表她真想做什。
当时,她带牛奶回去后,他换上宽松睡裤,那反应反而更加毫无遮拦。云厘事后回想,觉得他应该也忍得不容易。
“就你当时在床上,就只能坐上去,所以可能失控点……”她越说越小声,傅识则笑下,问她:“你还描述那场景,是想让更难受?”
“……”
“没事儿。”傅识则不在意道:“你只要说声不,就不会继续。尊重你选择。”
说罢,他又故意补充句:“虽然是挺难受。”
云厘不知道他怎会突然提起云永昌,她应道:“他喜欢喝。”
傅识则:“那下次得陪他喝点。”
“你别和他喝。”云厘没好气道:“不要去讨好爸,上次他对你那凶,都不想理他,等扯证再带回家和他吃顿饭。”
见傅识则没反应,云厘有些沮丧:“爸控制欲比较强,而且不讲理,希望你不要介意,们俩事儿只和们俩有关。”
云厘解释大堆,才郑重道:“爸那边事情会去解决。”
傅识则打个电话,他那边亮着灯,神情惺忪,像是被电话吵醒。
他将手机靠墙放着,镜头中他还侧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弯起。他眼睛阖着,被子遮到他鼻翼处。
像乖巧入睡猫。
云厘笑眯眯:“你在装睡吗?”
“困。”傅识则没睁眼,他翻个身,平躺着,小臂放在额上:“头疼。”
对,她没有想做什。
她本能地觉得,如果真发生什,像傅识则这样人,是不会有预谋地提前准备好这个东西。
……
似乎是晚上发生太多事情,云厘睡眠困难,不过六点半便醒来。
看眼手机,傅识则没有如往常六点给她发信息。
“……”
眼前人说这些时语调没有太大起伏,但字里行间和行为举止都代表着他教养和素质。
傅识则直都很尊重她。
云厘心里动,嘴上还是逞强道:“那你克制下。”
那毕竟,又不是只有他个人难受。
“厘厘。”傅识则唤声,睁开眼,侧过身支起脑袋,慢悠悠地问道:“你想扯证?”
“……”
云厘懵,慌乱地欲盖弥彰:“只是想到扯证这件事!!”
傅识则没揪着这点不放。
见他恹恹模样,云厘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今晚是不是挺难受?”
云厘:“就只许喝这次。”
傅识则不吭声。
云厘绷着脸问:“你怎不应声?”
傅识则想起和父母对话,忽然问云厘:“你爸爸喜欢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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