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和你说。”班主任清清嗓子,“是这样,鸣宇从上高中起就直在参加学校奥赛项目,成绩也非常优异。前段时间呢,他在奥数集训里通过两轮选拔,成功进入国家队,这件事他应该和你说过吧?”
祁寄抿唇,低应声:“嗯。”
他不知道,祁鸣宇没告诉他。之前两个月正是祁寄开始实习时候,再加上他兼.职向很多,有时候三四天都回不趟家,下夜班换身衣服就得直接赶回云图。
那边并未察觉,继续侃侃而谈:“这个国家队资格呢,是很宝贵。这些是国选拔.出来尖子生,不说咱们中,整个s市今年也就入选四个。”
“最关键是什呢,这些个入选学生,下个月都能代表国家去参加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也就是i,这个比赛今年在阿根廷马德普拉塔举行,是咱们国
只不过数字刚写好,祁寄就突然接到个电话。
电话是祁鸣宇班主任打来,就是那位姓杨老王,祁寄前几天刚存他号码。
班主任是个中年男人,教二十多年书,说话字正腔圆,不自觉就会带上些教育口吻。
“你是祁鸣宇家长,对吧?”
“是,杨老师您好。”
说还是其他同事说八卦,祁寄都只把这些当耳旁风。本来总裁做什就和他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这人还扣过他钱。
至于初次见面时异样,祁寄当时在准备拳场决赛,他只把那次本能警惕和感知到威胁归结为自己精神紧张。
祁寄很忙,除新部门工作,他还得忙着算自己账。
债务公司把利息计算搞得极为复杂,不管怎看计算量都很大,祁寄干脆自己编个简单算法,用来查看还债最佳方案与时限。
祁鸣宇读高三,在还债这方面帮不上忙,他自己也正是花钱时候。祁寄实习之前直靠卖设计稿挣钱,硬生生撑过两年。可债务公司时限实在逼得太紧,不得已,祁寄才在他们指引下去拳场,靠比赛赢几笔奖金。
祁寄没想到对方会打过来,还以为是上次老师叫家长事。
但班主任却并未提几天前事,反而直接道:“问下啊,鸣宇父母在吗?”
祁寄捏笔手指紧,语气依然毫无异样:“不好意思,杨老师,有什事您可以和说吗?”
“父母不方便?”那边语气微沉,似乎有些不满这种高三都不重视家长,不过他还是问,“你是祁鸣宇哥哥对吧,你可以负责做决定?”
祁寄垂眼,无意识盯住笔尖:“可以。”
虽然拳场经历并不如何美妙,但这些奖金确解祁寄燃眉之急,也帮他卸去不少日后重担。
决赛奖金到账之后,祁寄自己算下,他至少有四个月不用再担心还款事。
这四个月足够他给祁鸣宇攒下高三要用钱,之前那些乱七八糟兼.职也暂时不用去。祁寄今年大四,虽然已经出来实习个暑假,但毕竟还没有毕业,少那些兼.职,他也终于有时间做自己毕设。
这笔账算起来让人振奋,所以祁寄干脆没用算法,直接心算,顺便用笔在纸上简单划拉两下,写出个数额,用正圆圈起来。
这是他接下来四个月能攒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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