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类似于薄纱或是丝绸材质,虽然素白中藏些暗纹,但遮盖性并不强,内里肤色在外袍包裹下仍会若隐若现,细看时甚至还能看清那些青青紫紫伤痕。
祁寄刚刚脱掉上衣和拳击绑带,现在身上只有件短裤和件外袍,外加副面罩。再被舞台上强光灯照,相当于整个上半身都是笼在薄纱里,这种感觉着实令人奇怪。
他之前也穿过冠军袍,但那些外袍都是或红或黑粗野风,没有白色,更没有这种材质。
祁寄迟疑下,但他脚步刚放慢,就听见身后礼仪小姐用甜美声音催促道:“先生,请您尽快上前领奖。”
舞台中央裁判也转过头来,正看着他。祁寄无法,只能走上前去。
礼仪小姐把白色冠军外袍递过来,特意叮嘱他要把上衣脱下来再穿。白色外袍搭配打拳时黑色无袖确有些奇怪,接过外袍,祁寄就反锁好更衣室门,把上衣脱下来。
黑色不透明上衣遮住祁寄视线,所以他并未看到,右上方墙角处隐隐反射.出点暗光。
为抵御,bao熊攻击,祁寄手臂受不少伤,这些还是裸.露在外能直接看到。在上衣遮挡下,他那平坦小腹和紧实后腰处青紫更多,和白.皙皮肤对比,视觉冲击愈发强烈。
不只是伤势严重,祁寄周.身皮肤那种过度敏感也仍未消失,上衣脱下来时,大片皮肤都能清楚感觉到衣物剥离细微擦磨感,单是脱掉这件衣服,就让祁寄忍不住打个颤。
好不容易按捺下这种古怪感觉,祁寄隐隐听见外面传来阵轻微骚.动,不知是发生什。
击决赛和华亭侧门巷子里受伤还没好利落,就又叠加上新伤痕。
祁寄凝血慢,又贫血,脑震荡也没完恢复,场恶战结束,他光是站在这都耗尽所有力气。
他迫切地想要离开,却听见裁判说:“去换衣服。”
这句话没对着话筒,只有祁寄听见。
祁寄皱眉:“什?”
领完证明就马上离开,他真不想在这里多待哪怕秒钟。
说是颁奖,但其实现场气氛和刚刚表演赛过程中样尴尬,因为观众们依然没有被调动起任何热
各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祁寄无心多想,迅速套上外袍。
好在这件冠军袍款式宽松,材质轻薄,只用腰间缠条束带,不怎会摩擦到伤口。
整理好外袍,祁寄离开更衣室。
结果他走出几步,才发觉不对。
为防止影响舞台效果,这间设在舞台楼梯间旁更衣室灯光被刻意调暗过。祁寄换衣服时没细看,直到走进舞台边缘灯光范围内,他才发现,这身外袍居然是半透明。
裁判已经恢复开场时面无表情:“换衣服,领奖。”
祁寄想起赛前钱哥说过奖牌证明,拿到这个,他就能和拳场刀两断。
再坚持最后会儿……切就能结束。
头疼得近乎要裂开,未能痊愈脑震荡又在此时发挥出最可怕威力。祁寄唇角还沾着血,唇.瓣却早已失血色,面罩外小半张脸苍白如纸。
他跟着旁上前礼仪小姐去舞台侧楼梯口,那里有个简易更衣室,空间不大,里面连试衣镜都没有,但胜在离舞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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