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
话没说完,声音已经被燃尽。滚烫高温裹着祁寄,他自己也从内里燃烧着。理智要求他道谢、退开、保持距离,火舌却把理智烧
祁寄猛地睁大眼睛。
“唔……!”
眼前片黑暗,并非是重摔后晕眩,反倒是视野结结实实被挡住后昏黑。
祁寄整个人都被种撩人火热裹住。
从面颊、双手……到下腹,后腰。只紧实有力手臂牢牢将他圈揽住,力度之紧,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嵌入身体里。
但祁寄所能设想最糟糕结局也不过是站不稳而已。
他完没能料到现实残忍——
才刚刚松开扶着沙发手,祁寄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随之而来还有股湿.润水汽,触及皮肤,那水汽便如同温凉手掌般轻抚着颤栗躯体,带着种让人明知危险,却又无法不沉沦诱.惑。
祁寄颈后麻,身体比理智更先意识到不妙。
晨起反应已经折腾他许久,最近这顿时间才将将有所消退,这次却又被凌晨惊起时那些刺.激重新唤.醒。
无意动作牵连出燎原烈火,真皮沙发被按出片浅坑,祁寄只能咬牙隐忍着,祈祷能尽快挨过这场突来煎熬。
思绪片混乱,却仍然无法忽略那刺骨惶然。尽管现在客厅只有他个人,可这种半开放式空间却让祁寄丧失所有安感,徒增额前颈后冷汗。
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呼……唔……”
祁寄不慎摔落,却正面落入个结实怀抱中。
颊侧是微凉触感,耳畔是清晰可闻心跳声。那跳动怦然有力,震麻耳膜,也震麻更深处那根名为理智弦。
祁寄身体重新烧起来。
却不再是因为难捱煎熬和疼痛。
他头昏脑涨地大口呼吸着,努力想将热度从呼吸间散去,却不懂这对排解而言根本是微不足道热量,会给另个人造成多严重影响。
酸.软双.腿再无力承担身体重量,冰凉指尖在最后刻仍在试图抓.住些什,却仍是徒劳。
祁寄就这直直从沙发边栽下去,坠落感沉沉坠着他,要将他狠狠掼在冰冷地面上。
“……”
来不及惊呼,声音闷塞在喉咙里。耳边是迅疾风声,摔倒前最后秒,祁寄仅剩防护只有自己身体本能与肌肉反射,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想去撑住地面,让自己能借力缓冲,不要摔得那惨。
可他这撑,感受到却不是冷硬地面和手腕受力疼痛,而是片温热。
急促喘息被压抑着平复下来,让人眼前发黑煎熬终于开始缓慢地退去。祁寄脱力般地抱着柔软猫爪枕,冷汗顺着脖颈滑落下来,他却依然不敢松开那让人觉得闷热长毛软毯。
直到小腹处滚烫终于散入四肢百骸,祁寄才终于试探着,重新把腿挪出去,努力想站起来。
他没有时间,多停留秒就多秒危险。
离开软毯保护皮肤被空气接触,便生出些许凉意。祁寄深吸口气,艰难地将双脚伸进沙发旁软拖。
他撑着沙发,借力站起,虚软小.腿微微打着颤,现在祁寄实在太过敏感,连皮肤被微风拂过对他而言都是极大刺.激,光是站稳就几乎要耗尽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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