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从小耳朵就容易红,和他确实是亲兄弟。
但很显然,祁鸣宇绝对不是会承认这个事实人,他放下刀挥手赶人,还出言威胁:“好好洗你白菜去,要是用
……以及之后更严重件事。
祁鸣宇顿顿,才道。
“暑假会报名参加i选拔,也是因为直播钱可以凑够参赛费用。”
“结果出意外,运气不好……就没能成功。”
祁寄直起身来看他,厨房里灯光略显昏暗,落在高挑男孩瘦削脊背上,却依然无法模糊那挺拔身形。
祁鸣宇放下刀,直接从他手里把土豆和削皮刀起拿过去:“不是六千,是五万。”
“五万?!”祁寄这次是真被惊到。
手里空,他才回神:“咦?土豆要削皮吗?来就好。”
祁鸣宇不耐烦:“算吧,不想吃人血炒土豆。”
祁寄:“……”
东西:“在哪?你直播什?”
“个直播平台。”祁鸣宇剁着肉,没抬头都能知道祁寄在想什,“不是直播打游戏,是直播自习。”
“自习?”祁寄疑惑。
自习也可以直播吗?
有关直播这件事,其实之前也有人和祁寄提起过。刚上大时,就有同学说祁寄完可以去做吃播。但出于对聚集而来视线反感,祁寄并未真正涉足这个领域,他对直播解也相当匮乏。
他正侧对着祁寄,唇抿着,侧脸逐渐褪去青涩与毛躁,出落成肉.眼可见坚毅。
祁寄也没有想到,在自己不知道时候,弟弟居然独自经历这多事。
他忍不住向前半步,伸手够过去,在人后脑上揉把。
“干嘛,”祁鸣宇却点都不领情,还回头瞪他,“这还有刀呢,起开起开,嫌切不到你是吧。”
祁寄退开步,这里光线不太好,所以他不太确定,祁鸣宇耳朵是不是红。
“你去把白菜洗,”祁鸣宇给他安排更合适活,“外面层剥掉不要,洗干净掰八片大叶子,撕成小片,菜叶和菜帮分开放。”
祁寄俯身去拿白菜,才听见祁鸣宇继续说:“除去平台抽成,打赏能拿五万。但只取出六月末那几天试水时挣千。之后七月入账是两万,平台说财务系统出点问题,要推迟几天再发,八月末又是两万多,平台还是没动静。”
“后来到九月,消息才真正确定下来。”祁鸣宇语气倒还算是平静,“那家直播平台倒闭。”
其实之前已经有风声传出来,而且明明七月积累人气,八月打赏却和七月差不多,已经能说明平台受众严重流失。
但祁鸣宇到底还没成年,在经验方面难免有些欠缺,他又要照顾学业,没有专心做直播,才最终导致这场失误。
“可以。”祁鸣宇道,“直播平台什都有,不只是打游戏。在上面直播自习,偶尔讲下解题思路,也能挣打赏,还不会耽误学习。”
祁寄似懂非懂。土豆洗好,他准备找刀削皮,又问:“这是什时候事?”
祁鸣宇从来不用他辅导功课,祁寄自己又忙着加班兼.职,以至于他完没想到对方写作业时还能直播。
“暑假开始。”祁鸣宇道,“两个月左右,后来去参加比赛就没继续。”
祁寄吃惊:“两个月就能挣六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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