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祁寄道:“你先回去吧。”
祁寄正要走,却发现那个女生抬头,在连清看不到地方阴沉沉地瞪他眼。
祁寄不擅长回应善意,对恶意却极为敏锐。他能清晰感觉到女生仇视,想来刚刚接过茶叶时那如针般视线也来自对方。
但祁寄明明就不认识她,和连清也不算熟。
瞪完祁寄,待连清转头时,女生又变回笑吟吟模样,甜甜地和连清交谈起来。
他干脆推门走出咖啡馆,在门外等着。
但新鲜冷空气也没能给人带来太多清醒,反倒冻得人愈发难受。直到连清叫他,祁寄才勉强回神。
“这个,拿好。”连清递来两个精美纸盒。
祁寄低咳声,接过那精心包装过茶叶。
但东西才刚拿到手里,他就突然感觉到阵如针般刺来目光。
“真正第次发作是在两年前,二哥退役前后半个多月都没能睡着,失控后把所有靠近人都赶走,砸烂整个房子。”
祁寄指尖紧。
草莓奶盖还是热,贴在杯壁上手指却冷到失血色。
他总算明白为何上次连清来时会那样如临大敌,也清楚裴俞声究竟受多重打击。
“那次足足花三天,二哥才力竭被送去医院。”连清叹气,“所以临近忌日,才想提醒你们也多留意。”
连清点头:“这周日。”
还剩三天。
赵明臻皱皱眉,问:“二少前两年在忌日前后有表现出什特殊反应吗?”
“这个也不太清楚。”连清道,“退役后二哥就出国,这两年里他和国内联系很少,们怕揭人伤疤,也没有详细问过。”
“不过前两天二少妈妈还叮嘱过,说让们留意二哥情绪。猜大概是和这个日子有关。”
“阿清,今天想
祁寄皱眉抬头,却在恶意来源处看到个笑容甜美,身穿雪白棉裙年轻女生。
那女生如白蝴蝶般飞过来,却不是对着祁寄,而是熟练地挽住连清手臂。
“阿清,终于见到你啦!”她声音很甜,“好久没见你出来,还以为自己记错时间。”
她显然精通语言技巧,就算等久撒娇,也主动说是自己记错。
连清果然因为她话生出愧疚:“没有,是刚刚聊天耽误会时间。”
医生有保密义务,祁寄也签合同。连清才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听完原委,赵明臻神色愈发严肃,又详细交流过几个问题后,他便匆匆离开咖啡馆,准备回去与同事起制订针对性方案。
赵医生被恰好在附近黎辛杰接走,祁寄正要离开,却被连清叫住。
“那个……小祁是吧?这有盒红茶要给二哥,你帮忙拿走吧。”
连清去拿茶,祁寄下楼等人。段短短台阶,他却走得头重脚轻。
太阳穴处突突刺痛着,心跳也加快许多,祁寄视野有些模糊,胸口闷得厉害。
祁寄听着,又想起之前和许阿姨那次见面。
当时,许云池也同他说过,请他帮忙照顾裴俞声。
连清话还没说完:“而且当初二哥第次发作……其实就是在刚退役时候。”
赵明臻问:“发作?”
“就是长时间失眠导致失控。”连清道,“之前他在别墅开严密模式把自己关起来,并不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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