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没有说话。
他伤可能还没有裴俞声抬起手这个动作所会引发疼痛严重。
可因着男人话,祁寄耳根却不可避免升温发烫,甚至微微有些发麻。
他明明知道自己无权接受,却仍会沉溺其中。
伤口处理完,施工队监工上来,和裴俞声汇报几句又离开。听着楼下直未停电钻声,祁寄忍不住问:“这个要装很久吗?”
裴俞声没说什,却始终没有放开他手腕。
赵明臻帮忙把处理下伤口,掐痕其实远比祁寄轻描淡写所说更深,碰上消炎药水更是疼得让人止不住打哆嗦。
况且祁寄又向怕疼。
可这次真正夺去祁寄注意,却并不是那钻入骨髓疼痛,而是腕上那只圈住他手。
男人体温依旧很高,箍在手腕上烫得磨人。他力度并不重,像是只是为帮赵明臻固定。但他面对这点小伤口时神色,却比对自己伤还要郑重。
是他上次接电话时掐破地方,还没好,刚刚看裴俞声上药不自觉握拳,就又把伤口掐裂。
刚刚那胶带上沾不是裴俞声血,而是祁寄。
“怎回事?”赵医生探头过来,“这是什时候掐……怎指甲也翻?”
祁寄匆忙解释:“没事,就是擦破点皮,指甲是之前不小心弄,已经好。”
裴俞声却皱眉:“为什有两个伤口?”
个小型会客厅处理文件,这里之前没怎用过,安摄像头也少。祁寄推门进去时,赵医生刚过来,正好让他搭把手,帮裴俞声重新换药。
因为有药胶,出.血已经止住,但男人背上仍是片血红,伤口附近翻卷嫩.肉更是让人难以下手,多看眼都觉得替人疼。
可裴俞声却只是呼吸重点,声未吭。
等赵医生上完药,祁寄背上已经出层冷汗,他帮忙把桌上剩余医用胶带递过去,却听见赵明臻疑惑道:“咦,这上面怎有血?”
祁寄第反应就是去看裴俞声后背:“伤口又流.血吗?”
裴俞声道:“整个监控系统都要更换。”
祁寄疑惑:“部都要换吗?还以为只是装
祁寄看着男人紧皱眉心,指尖忍不住微微蜷缩下。
裴俞声立刻注意到:“疼?”
祁寄愣下,摇头:“不疼。”
裴俞声放轻动作,抬起另只手轻轻横握住祁寄指尖,同体温温暖着微凉手指。
“没事,”他放缓声音,“马上就好。”
祁寄掌心里新旧,两处明显都是指甲掐痕。
就算撇开擦伤这个借口不谈,第道伤痕明显也是几天前留下。
他什时候养成掐掌心习惯?
祁寄道:“上次也,不小心擦破回……没什事,点小伤。”
在受这重伤男人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用自己伤耽误大家时间。
但裴俞声已经转过身来,祁寄不仅正撞上对方视线,还见对方皱眉伸手,钳住他手腕。
男人力度并不重,伸手速度也不快,祁寄完可以躲开。但他见对方抬手时因为牵扯到伤口而不由绷紧下颌,却鬼使神差地没有避开。
裴俞声将他掌心翻过来,眉心拧得更紧。
“你手受伤?”
祁寄怔,这才发现自己掌心那排冒血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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