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才刚伸出去,就被面无表情裴俞声下捏住手腕。
连清这身板怎可能受得住裴俞声力气,才刚被捏住,他就痛得直接叫出声。
“哎疼、疼疼——!”
哪怕是平时有意收力气裴俞声,连清也不可能在他手下受上招,更何况裴俞声此时状态还明显不太对劲。连清差点被这毫不留情下捏得掉下泪来,还是旁方漾舟眼疾手快地在裴俞声手臂内侧麻筋上按,迫使裴俞声松手,才把疼到眼前发黑连清救回来。
把手收回来时,连清半边胳膊
说话间,连清视线望过去,他也看清裴俞声手中酒杯和旁……酒瓶。
“坏,”连清脸色猛地变,“怎是威士忌?他刚刚喝不还是拉菲吗?”
自方漾舟进房间之后之后,侍者又来送趟东西,现在桌上放三个酒杯,都倒酒,但刚刚基本只有心情不太好裴俞声在喝,其他两人并没有碰。
连清刚进来时还特意留心过,因为裴俞声在宴会上喝是红酒,来这之后,他也特意把送来几瓶红酒放在裴俞声面前,其他种类酒瓶都放在边。
但是刚刚方漾舟进来,连清心神大乱,就没有再留意酒瓶事。结果刚刚不知什时候,裴俞声就喝完那两瓶红酒,又把连清特意拿开威士忌拿回来。
他睁大眼睛,像只炸毛小动物般。
“你干什?!”
比起连清反应过度,方漾舟那张英俊冰冷面容上并没有什神色波动,他也没有再靠近连清,只道:“俞声状态不太对。”
“他好像喝醉。”
“哈?”
正解决,裴俞声那紧绷弦就不可能放松下来。
但这也是没办法事。
又有多少人能决绝地摆脱原生家庭阴影呢?
大部分人都在从家中汲取养分,但也有很多人从懂事开始,这生都在战斗。
连清自己有何尝不是?生.母早亡,父亲薄情,兄弟阋墙……他从那个所谓“家”中所获得温暖,甚至比不上连清从同龄裴俞声这里得到万分之。
而现在,那瓶麦卡伦竟然已经见底。
混酒易醉是常识,裴俞声酒量再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更何况他今晚还喝那多。
连清刚刚还笃定裴俞声不会轻易喝醉,现下却忍不住动摇起来。
迟疑之间,连清就看见裴俞声还要继续倒酒喝,他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想阻止:“哥!你不能再喝……”
但匆忙之间,连清却忘记刚刚方漾舟拦他原因。
连清根本不信,他朝裴俞声看去,男人还在啜饮手中玻璃杯,面色并无什异样。
“怎可能?哥酒量很好。”
连清和裴俞声认识这多年,基本没见过裴俞声喝醉过。
方漾舟并未辩驳,他在桌台上扫眼,问连清:“他在晚宴上喝什?”
“红酒啊,怎?”
感同身受至此,连清低低叹口气,抬手便想去拍拍裴俞声肩膀。
只是他手才刚伸过去,就被人中途拦住。
竟是方漾舟。
他突然伸出手来,握住连清小臂。这下让连清整个人僵,下秒,他就像是被烫到样,迅速将手收回来。
尽管方漾舟直接松手,并没有强留他,但这已经足够让连清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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