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得风卷残云,连林与鹤都被带着多吃些,整个人终于暖过来。
林与鹤在蜀城长大,吃辣水平流。他对面甄凌就逊色许多,边吃边抽纸巾,鼻尖都被擦红。
林与鹤分心看他几次,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直在擦鼻子。”
“啊?”甄凌瓮声瓮气地说,“没事,调料弄得有点辣。”
林与鹤又看看他,却皱眉道:“你是不是感冒?”
吴欣激动几乎能透过电话传过来。
林与鹤却没有被这激动感染,语气依旧平淡:“不认识。”
吴欣顾不上计较他态度,追问道:“那卡面上是不是有个戴头盔男人头像?”
林与鹤对这种事实在没什热情,但继母执意要问,他只好把口袋里卡拿出来看眼。
“是。”
不过林与鹤清楚。若是自己说陆先生来找自己事,继母肯定会借此提出更多要求,所以他也没打算提这件事。
吴欣只当林与鹤不说话是因为心虚,也懒得同他掰扯不清,直接催他:“快点打过去,打完给回电话。”
见继母如此坚持,林与鹤抿抿唇,道:“陆先生晚上真没有时间。他之前给张卡,让自己和舍友去吃。”
电话那边明显顿下:“……他给你张卡?什卡?他银行卡?”
吴欣连串地追问着,语气似乎很不可思议。
?”
之前她就直在催林与鹤和陆难联系,林与鹤推说要考试没时间,所以这考完,吴欣就把电话打过来。
林与鹤说:“刚考完。”
吴欣说:“那你联系下陆董,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你们起吃个饭。”
她是职业经理人,平时发号施令惯,说话时总带着些命令语气。
甄凌愣愣,有点反应迟钝:“没有吧?自己没感觉啊。”
坐他旁边祝博听见,直接上手摸摸甄凌额头和颈侧,却真摸到异样高温。
祝博惊讶:“不是,你真烧起来
吴欣突然笑,语气都和缓许多:“行,没事,去吃饭吧,和同学好好玩。”
林与鹤不清楚她态度为何会突然转变,也无心去细究。电话挂断之后没多久,地铁就到站。
林与鹤和舍友们块走进海底坎,迎面便是阵浓郁火锅香气。
那些乱七八糟思绪也暂时被压下去。
二十出头正是能吃时候,四个大男孩点餐点满满桌,几乎全是肉,单是摆出来就让人心情好不少。得知他们刚刚考完,店员还热情地在四个调料碗里用红辣椒油写四个字:考试必过。
相比之下,林与鹤还是那种寡淡平静口吻,只简短地应声:“嗯。”
陆难把卡拿出来时,林与鹤瞥见过眼,确实是银行卡。大概是副卡之类,陆难没解释,他也没有问。
林与鹤没问,电话那边却问得急切:“那卡是什颜色?”
林与鹤:“黑色。”
“是不是百夫长黑金卡?!”
“你们马上要订婚,接触越多越好。”
林与鹤道:“陆先生晚上有事要忙。”
“都还没联系就知道他晚上要忙?”吴欣笑,“怎,你还能知道陆董行程?”
林与鹤抿抿唇,没有说话。
他确实知道,还是陆难亲自找来当面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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