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先生昨晚明明说过今天要早起出去,却被他拖延到现在。
林与鹤捂着
但从始至终,陆难都没有提起两人刚刚事,他只在临走时对林与鹤说句:“记得吃早饭,等下会有人来送你回学校收拾东西。”
林与鹤动作还很僵硬,点头:“好。”
陆难又递给他个提袋。
“在你常去地方或者常穿外套里都放支,免得忘带,随时记得涂。”
提袋没封口,林与鹤扫眼,就看见里面装着大半袋润唇膏。
陆难手指很长,腕骨关节分明,小臂肌肉结实有力,动作时线条起伏,很是好看。
但想到对方这动作意味着什,林与鹤就更不敢抬头。
想来陆先生手臂肯定被他压麻。
被当很久暖水袋男人并没有说什,起身走去相连小房间。
昨晚他为林与鹤介绍过,那里是衣帽间。
他已经被彻底惊住。
为什感觉觉睡醒整个世界都变?
林与鹤僵硬太过明显,很快就被男人察觉出异样——在演技这件事上,林与鹤差得太多。
可尽管如此,陆难依旧没有什特别反应,只淡然地收回遮住林与鹤眼睛手:“醒?”
他连被林与鹤抱着小臂都没有抽回来。
体温透过薄薄布料传过来,格外熨帖,比暖水袋更舒服。
林与鹤却根本不敢想“舒服”这个词。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身旁人已经察觉到他动静。
正用单手拿着平板看男人垂眼看过来,正对上林与鹤视线。
林与鹤连呼吸都忘该怎做。
陆难之前看着生气,把给过林与鹤唇膏收回去。
最后反而又主动给他这多,只为保障他随时可以涂。
林与鹤愣愣:“嗯,谢谢哥哥。”
陆难这才离开。
男人走后,林与鹤才来得及找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十点。
林与鹤也不敢在床上待着,匆忙下床穿鞋,找自己衣服。没过多久,他就看见陆难从衣帽间走出来。
男人和刚刚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换件新衬衣。林与鹤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见陆难穿上西装外套,似乎是要准备外出,他才突然想明白——
陆先生刚刚被他抱住时穿就是外出要穿衬衣,但被他压太久,衬衣起皱,现在才换件新。
林与鹤连惊讶都没力气。
他木着脸,麻木地面对着这个荒诞现实。
“起来吃点东西。”
林与鹤慌忙松开手。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把双手收回来,也根本不想再回忆——睡着时候,林与鹤不仅抱着男人手臂,还抱得很紧,差点没用双手缠出两圈来。
他这抱,也难怪陆先生没办法把手臂抽.出去。
林与鹤头都不敢抬,他垂着脸,还是看见男人活动下手腕。
而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应对时候,男人已经把另只手伸过来,温热干燥手掌轻轻盖住他眼睛。
“睡吧。”
陆难声音很低缓,分明是那种冷硬到带着金属质感声线,却莫名让人生出点心安。
“不走。”
好不容易睡个饱觉,林与鹤此刻分明如此清醒,却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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