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效果明显亲密称呼只来得及叫出半,下秒,林与鹤后颈就被大掌轻缓地覆住,整个人被捏在掌心之中。
“宁宁。
陆难声音很低,并不算冷,甚至带着些惹人生热磁性。
“刚刚就想问你。”
男人深沉目光上方笼罩下来,仿若在紧盯着自己掌下猎物。
正在打领带男人抬头看他:“怎?”
“今天是不是不见陆家人?那如果有类似情况话,昨晚那种任务……”林与鹤深吸口气,努力压下.身后异样,问,“以后还要做吗?”
话说完,他就看见陆难停下动作,眯眯眼睛。
林与鹤不自觉地吞咽下。
尽管身下酸麻依旧存在感十足,他却突然有些后悔。
完之后,陆难便把冷好粥碗递给林与鹤。林与鹤喝点,食物入腹,这才察觉自己饥肠辘辘。
他看眼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难怪自己会这饿。
白粥只是暖胃用,两人要出去用餐。正好也到外出时间,林与鹤联系下朋友们,发现他们早已组团跑去景点打卡疯玩,只有他这位婚礼当事人觉睡到下午。
林与鹤有些愧疚,他迅速洗漱收拾好自己,换好衣服,准备和陆先生出门。
虽然衣服特意换套宽松款式,但林与鹤还是感觉到昨晚后遗症——他真切体会到什叫“走路姿势会和平时不样”。
他用另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握住林与鹤两只手腕,那条深色领带正搭在纤细腕骨之上,覆住原本烙于其上齿痕,却未能折掩去几分情.色意味,反倒因为与白.皙肤色对比,愈发显得韵味悠长。
“为什你直说昨晚是任务?”
陆难低头,就碰到那已经染上薄红耳尖。
他几乎是贴着那精致耳廓开口询问。
“是因为觉得技术很差吗?”
但这种情绪似乎已经生得太晚,林与鹤还没来得及撤回或者转开话题,就看见男人朝他走过来。
还没系好领带直接被男人扯开,握在修长有力大掌中,不再像是绅士配饰,反倒更像是十足方便使用束缚。
林与鹤下意识地后退步,但他还没有退开多远,就倏然感觉面前拂过阵很轻很凉风声。
他都还没有看清对方动作,陆难居然已经走到他面前。
“哥……”
别说是走,就算只是站起来,饱受蹂.躏双.腿内侧磨在起,那种感觉依旧会让人后颈发麻,倍感酸胀。
太……太奇怪。
林与鹤这时才终于想起被自己遗漏个问题——他直想问之后还会不会有昨晚那样任务,但还没有从陆先生那里得到回答。
腿.间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忽视,特别是当林与鹤走出几步时,绝望地发现自己连后面臀.缝都会磨得发疼,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叫陆难次。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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