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几条信息,都没有得到回复,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没下飞机。
林与鹤看看时间,上网去搜下,想看看有没有航班延误信息。
他打开浏览器,各种新闻推.送就跳出来。
林与鹤原本对那些博人眼球娱乐八卦没什兴趣,但条和陆家有关新闻,却突然吸引他视线。
相关新闻正是在昨天,也就是陆难婚礼当天开始报道,但报道主角却并不是陆难,而是他那
林与鹤后颈凉。
居然把腿上伤忘记。
“自己来就好。”林与鹤匆忙表示,再怎说,他也是个医学生,“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哥哥先去洗澡吧,晚上也能早点休息。”
陆难没有坚持,把药膏放在床边,便起身去浴.室。
林与鹤无声地松口气。
他们在飞鸟振翅和木棉生长声音中接吻。
——
天阴得很厉害,遮住日落,傍晚七点多钟时,就已经看不见点光亮。
被邀请来同学们今天下午已经返航,他们赶在雨落之前起飞,很幸.运。因为天气不好,腿脚也不算好,林与鹤并没能亲自去送他们,大家约好回去再见。
从海滩上回来,林与鹤和陆难就在酒店里逛逛。老实说,虽然没能外出,但在这游览对林与鹤来说也足够丰富,酒店里不仅有泳池,游戏厅,甚至还有个巨幕影厅,效果相当震撼。
他看着林与鹤,薄唇微抿,突然道:“想吻你。”
林与鹤愣下:“……啊?”
陆难站在林与鹤面前,低下头来看他。
“今天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可以吻你吗?”
说他们是两个世界人,但他们并不这觉得。”
林与鹤微怔。
他们是两个世界人——这是林与鹤也说过话。
“可们所处,原本也就只有个世界。”
陆难看向不远处蔚蓝大海,他声音低磁,伴着阵阵海浪,格外惑人。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他受伤那些部位,到底还是有点太过敏感。
他相信陆先生,但经过昨晚,他已经不太相信自己定力。
林与鹤迅速给自己腿.根破皮处抹好药,他动作有些过□□速,抹好时候,浴.室水声都还没有停。
把药膏放好,林与鹤拿过手机,给同学们发几条消息。
算算时间,他们这个点也应该到。
等他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是十点多。
林与鹤冲个澡出来,看见外面路过陆难,就又迅速转回去,给自己被咬伤唇涂药。
涂完,他才终于放心地走出去。
结果回卧室,林与鹤就看见拿着消炎药膏男人坐在床边,朝他抬抬下巴。
“过来。”
林与鹤手指微微蜷,最先涌上来确是紧张、疑惑、茫然,但很快,像海浪冲刷海岸样,那些情绪也都被冲洗殆尽。
只剩下点令人眷恋温暖。
也许忘记协议需要个开始。
而这个开始其实也并没有那难。
风景很好,海很漂亮。
“同片天,同片海。”
林与鹤心口微胀。
海浪依旧在轻缓地拍打着海岸,次又次,宛若亘古。
林与鹤出神地望着海面,许久,才轻声道:“海很漂亮。”
陆难却已经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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