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像是不在乎。
陆难闭闭眼睛。
其实他早该发现。
陆难之前直在监督对方涂唇膏,而事实上,以林与鹤记忆力不可能记不住这种事,但男孩每次涂药,看起来却更像是为让陆难放心,而不是让自己能好受。
林与鹤是个医学生,性格耐心又仔细,他分明能如此体贴地照顾好别人,却总是次又次地在折腾自己。
这症状,他能感觉出来吗?”
“能啊,”周医生很肯定地说,“这不是什大毛病,有点医学常识,或者是生病次数比较多人其实都能自己察觉到。”
……生病生得比较多人。
陆难眉心皱得更紧。
那为什林与鹤没有发现?
暖黄色光芒柔和地笼罩在熟睡之人身上,陆难沉默地,望着他睡颜。
明明是个这乖小孩。
怎总让人操心?
挂掉电话,陆难回到卧室,室内大灯已经关,只剩床头盏夜灯。
他缓步走到床边,借着光线,看向床上熟睡人。
尽管不想承认,但陆难很清楚,以林与鹤专业,他不太可能不知道自己症状。
就像是之前唇.瓣干裂时,林与鹤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得唇炎。但他依旧没有行动。
林与鹤反应,不像是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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